開始變化,好象祁信變出氣龍那樣,神之心的力量也是有了形狀,並且不斷設定陷阱,引誘兩隻麒麟獸上當。
十息時間之後,神之心變化出一個人,由他的力量凝成,無形無色,哪怕是站在對面,你也看不見他。只能憑其巨大力量的壓力、及其兇悍攻擊,來猜測這個人在哪。
神之心本已是難搞之極,和他打了半天都沒摸到其弱點在哪,此時又弄出這樣一個怪物,兩隻麒麟獸明顯顧不過來,被那個看不見的巨大“氣人”一巴掌一腳的揍的節節敗退。
再看大個子和祁信的氣龍對戰,氣龍和神之心的“氣人”同樣是神力凝成,只一個是人一個是龍。神之心弄出的“氣人”有他的豐沛神力支撐,力量大無窮,輕易打退麒麟獸。而祁信的“氣龍”是聚此地神力形成,後繼無力,自然會輕易落敗。
這地方是張怕的果園上空,神氣匱乏,僅能支撐氣龍折騰一小會兒,然後就是後繼乏力。如此一來,沒有神力支撐的氣龍在和大個子的連續對撞中,終於一個不支,砰的一聲碎裂開來,重新化成神氣,消散在空中。
十息時間,兩處戰局都是落敗,而控制神之心的高手神人還沒出現,祁信面色凝重,不願再戰,抱著兩隻小傢伙喝聲:“退。”身影陡然退開萬多米,離開神之心力量的控制範圍,冷冷對望過來。
他一聲退,兩隻大麒麟獸轉身就跑,眨眼間便是一左一右立在祁信身邊。
大個子也不去追,悠閒立在原地,看眼張怕,心下暗道,這小子真不白交,明知道實力不成,還敢上來陪著送死,只憑這點,便是強過神界萬千神人。
麒麟獸跑掉,大個子停手,沒有人攻擊張怕,神之心便也停住不動,只把他凝出的巨大“氣人”移到張怕身邊站住,起個保護作用。
如此,雙方暫時罷手,祁信低聲說道:“我需要那兩株參。”雖然相隔萬米,雖然說話很輕,可是他的聲音偏能輕輕響在耳邊。
大個子冷笑道:“我也需要,我還需要你身邊那倆笨蛋呢,你給不給?”祁信聞言,輕輕搖頭道:“何必呢?好好商談不好麼?”大個子也是搖頭說話:“沒什麼可談的。”
只兩句話,雙方又是僵住,祁信輕嘆口氣說道:“既然如此,老朽便是放肆一次。”說著話放開手中兩個小傢伙,叮囑兩個大麒麟獸說道:“看住它們。”說完話,抬步前行。在空中,就那麼一步一步的走向大個子。
萬多米距離,說遠不遠說近不近,祁信約略走了百來步,便是停在大個子身前。偏頭看眼神之心,又看看站在張怕身邊的不見蹤影的巨大“氣人”,再看回大個子說道:“請那位高手出來吧,老朽以一敵二,但求公平一戰。”
他一直認為張怕一方有隱藏的高手,當然希望對手暴出全部實力。只是這句話說的很有意思,以一敵二也能算公平之戰?
大個子搖頭道:“你來搶我東西,我和你公平什麼?明白告訴你,甭管我們有多少人,總之不能讓你得逞,來吧,打吧,就讓我見識見識,祁連雲動的絕技。”
話說到這個份上,想不打也不成,祁信苦笑一下,又說一遍最開始說過的三個字:“得罪了。”說著話,身形一動,空中突然出現無邊無際的雲層,其廣不知道幾千裡,其厚不知道幾千裡,直接把這一片天空變成黑夜,伸手不見五指。
就這時候,張怕忽然插話問道:“不知道先生需要雲天參做什麼?用其他仙草代替不行麼?”很顯然,這傢伙爛好人的善心又發作了。
隨著他一聲問話,空中雲層一滯,跟著消散掉,重新出現黑衣乾瘦老者。
祁信重現出身影,輕輕一個飄閃,來到神之心前面站住,隔著大鐵塊和張怕說話:“你可願將雲天參換與我?無論什麼條件,只要你提出來,我一定盡力滿足你。”
張怕搖頭道:“先生需要雲天參做什麼?神界無邊,又不是隻有云天參一種仙草。”
祁信回道:“神界仙草雖多,堪用的卻是不多,數千年以來,我把神山走了個遍,也沒到適合使用的草藥。”
說了半天,還是沒說拿雲天參做何用處,張怕只好無奈問出第三遍:“先生要雲天參做什麼用處?”
祁信想了想,回身指著遠處的麒麟獸說道:“你也看出來了,它們是一家子,當初母獸有孕在身的時候,和神山上的兇獸鬥起來,一番撕殺後擊殺對手,可是母獸身受重傷,待產出小獸後,一胎八隻,六隻死掉,只存活兩隻,可就是這樣兩隻小獸,一出生就經脈帶傷,體虛無力,六千多年,只長成這麼大。從它倆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