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而巨大黑塔的黑光卻是無限外延,好象那玩意不是塔,而是個黑『色』太陽,這一面星空都被他的光芒照耀,那尊巨魔也在其中。
見張怕消失不見,巨魔盡放魔息,卻是找不到對方氣機,只感覺這一片地方的靈氣過於濃郁,濃的不像話不說,而且還是聚而不散,團團層層疊在一起。
這是怎麼回事?巨魔邊是思索,邊是查詢張怕蹤跡,而巨塔一直在閃耀放『射』黑光。
按說張怕消失不見,魔頭該撕開星空離開這裡,可是他心中隱隱有個感覺,張怕一直在這裡,只要自己敢分神破開星空,那個『混』蛋一定出來攻擊自己。所以只好很憋屈的耐心尋找張怕。
張怕所擔心的不過是那些鬼頭,如今鬼頭形成巨魔,便是沒什麼可怕的東西,至於那個黑塔,雖然不清楚黑光有何作用,卻是並不在意,只是不想和黑光糾纏,當下凝出一道又一道靈氣盾,層層堆在前方,抵擋住黑光的散『射』。
雖說如此一來稍微費點兒勁,可是張怕有充裕靈氣,更是想借此『迷』『惑』魔頭,藏住自己身形,想著有機會攻擊魔頭,趕緊結束這場打鬥。
他是靈體,當外界靈氣足夠多的時候,能輕易壓制住自身的氣息。而他更是縱身遠退,當魔頭以魔識掃查過來的時候,便是觸到靈氣盾上面。因為靈氣盾足夠多,魔識經過層層掃查,只覺得這裡靈氣很多很厚,卻是早失去了張怕的氣息。
事出反常,既為古怪,這地方靈氣太厚便是問題,魔頭控制巨塔砸下,想撞飛打散這一處靈氣。
靈氣是張怕放出來的,此時退身很遠,來不及收回,只能眼見巨塔砸下,有靈氣盾被砸碎,靈氣四散,散佈在這片空間之中。而黑塔又繼續砸下,想清除乾淨這片靈氣。
張怕由得巨魔折騰,直待他設下的靈氣盾全部被砸碎,這才閃身飛回。沒有那些靈氣盾的隔阻,巨魔會重新鎖定他的氣機,從而找到他。
他為了能快速攻擊巨魔,飛出去的距離並不太遠,如此距離實在沒有繼續隱藏下去的必要,人往前飛,同時催動神淚,收回那些靈氣。
他一回來,黑塔的黑光重又『射』出,想要罩住他。張怕嘆息道:“懶得理你,還沒完了?”說著話,身外出現一尊高大金佛,大小堪比魔頭化成的巨魔,倆大傢伙一金一黑,一個託著塔,一個拿著杵,正對面大眼瞪大眼的看著。而黑塔放『射』出來的黑光,還沒接近金佛,便消散一空,好象『春』日融雪一般輕易。
看到這個變化,巨魔暴喝一聲,控制黑塔猛地砸過來。
張怕很鬱悶,亮出手中定神珠,有這玩意在身,又有金佛的佛法普照,而他自己更是身具佛意佛力,嚴格說來還有佛骨,一身純正氣息正是魔氣的剋星,對面這傢伙居然還不知死的想和自己拼命?
早知道這樣,早消融掉這些黑光就是,何必多此一舉躲藏起來。眼看黑塔砸來,心意一動,高大金佛舞動金杵對砸過去,只聽轟的一聲,金杵和黑塔猛烈撞擊一起,一同散掉。
看著金杵成空,張怕看向巨魔嘆氣道:“有意思麼?若是隻有這點手段,我就不和你『浪』費時間了。”
這句話實在可氣,你還能再瞧不起我一些麼?巨魔聞言大怒,可是他攻擊手段雖多,卻是很難傷到張怕。眼前這個『混』蛋不但修為比自己高,更是隱藏一身佛功,可以剋制魔功,這讓他如何不氣?
在生氣的時候,便又是想到那個『混』蛋魔狐,若不是受了那傢伙的蠱『惑』,自己何至於到此地步,恨不得把那傢伙挫骨揚灰才能解氣。
其實公平點說,這事情怪不得任何人,只能怪自己還是那句話,誰讓你貪心來著?魔狐想讓你進套,若不是魔頭貪心,想要多吞噬一個強大高手,何必跑這一趟?貪心才是原罪,不貪心,自不會被人蠱『惑』,也就不會上當受騙。
可惜人都是這樣,即便修為再高,有天大權勢,遇到事情也是很容易把原因怪到別人身上。
此時魔頭心中有氣,想殺魔狐,也想殺張怕,可惜那倆人一個在魔境沒的殺,另一個卻是殺不死,連自己最強的攻擊手段都能被這傢伙逃過,魔頭一時沒了主意,真不知道怎樣才能騙到這傢伙,從而『弄』死他。
魔頭在猶豫,張怕卻是好整以暇望過來,那傢伙的黑塔被打碎之後一直無動,便是隨口出聲詢問:“還打麼?”
若是隻憑言語便能氣死人的話,張怕絕對排在前面。可憐的魔境高手,殺人無算,星空,殘酷冷血,從無一敗,卻是碰見個無賴一樣的超級高手,如何能讓他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