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進客棧回去房屋歇息。神無疑在街上稍待片刻,便是飛離聖域,回去繼續想辦法,希望能說動張怕接師尊去聖宮,畢竟飛昇之事太過渺茫。
張怕回到屋中,照例躺倒床上。他的懶已經成為一種性格,能躺著絕對不坐著。就在他懶洋洋躺著胡思亂想的時候,屋外有人敲門。這讓他有點好奇,又是誰來找我?神識一掃,知道來人是誰,順便猜測他想做什麼。
張怕隔壁房間住著龍衛,聽見有人敲張怕房門,走出兩人問道:“什麼事?”敲門那人顯然知道龍衛存在,先拱了拱手為禮,再回話道:“我沒敲你們的門,我敲的是這間房屋。”
龍衛見過敲門之人,經常在樓下飯堂喝酒,卻是依舊問道:“什麼事?”
張怕在屋裡聽的真切,為避免龍衛問出第三遍,只好下地開門道:“可有事情?”問話的時候笑容滿面,如春風般溫暖。
那人見到張怕,當時笑道:“你去哪了?找你好多次都不在。”這時候,張怕衝龍衛搖搖頭,意思是沒事,跟著再問那人一遍:“找我有事?”
那人道:“當然有事,下去吃酒。”張怕一聽,就這事?不過看那人一臉真摯表情,不好意思駁面子,於是說道:“正想吃點東西,如此多謝先生。”
那人笑道:“謝什麼謝,上次你是請客,從那以後就想回請,可是找來找去找不到你,客棧夥計說你好久才回來一次,今天看見你實在不容易,走,下去喝酒。”說到這裡,看眼隔壁門口站著的兩名龍衛,熱情招呼道:“一起喝點,走。”
他倒是蠻熱情。張怕笑著走出房屋,跟兩名龍衛說道:“那就一起吧。”兩名龍衛搖頭拒絕,卻是跟著一起下樓,在鄰桌坐下。
來敲門這人是張怕在客棧中認識的酒友,有一天飯堂客滿,只有張怕單人獨座,那人便過來說了兩句話。張怕心善,讓那人一起吃酒,後來龍衛收到傳訊符咒,張怕不得不離開處理事情,搶先結帳離開。那時候,敲門人說下次由他請,此後就是一直惦記這事。說起來,修真者能有如此心性的確實不多見。那人只為了回請一頓酒,硬是經常來客棧尋找張怕,可惜張怕正在星空中搜查殺人兇手,後來又曦關、聖域來回跑,其間去魔境轉悠幾天,實在無法確定其行蹤,那人雖然是經常來到客棧,也是經常撲空。
此時倆人下樓,在飯堂尋個座位坐下,那人招呼夥計上酒上菜,然後衝張怕拱手道:“我叫師龍,不知先生名諱?”張怕笑著回禮道:“我叫張怕。”
聽到這個名字,師龍稍一愣,跟著說道:“這名字有點意思。”張怕笑道:“不是有意思,是有些怪。”師龍哈哈一笑說道:“是有點怪,從沒見人以怕字為名。”張怕自不會跟他解釋名字來歷,岔開話題說道:“有勞師兄掛念,不過是一堆飯而已,卻是勞得先生數次往返。”說這話的時候,張怕有點彆扭,雖然他不在意自己身份如何修為如何,在和別人說話時,也總是習慣性的把自己放到很低的位置,可是這傢伙怎麼就成自己的師兄了?由此可見,一個好姓該有多重要,所以接下來便是稱呼師龍為先生。
他挺喜歡師龍這人,只衝一頓飯的情誼,人家就能天天找月月找的想還上這份情,可見此人極重情義,不願意虧欠別人。只是感覺中,這人好象隱瞞著什麼事情。不過再一想,誰還沒有點秘密?隱瞞也是正常,只要不對自己使壞心,管他有多少秘密,所以全不在意。
聽了張怕說客套話,師龍笑道:“那是師某該為之事,談不上勞煩,今日卻是要和張兄大醉一場。”
大醉一場?聽到這四個字,張怕當時一愣,能讓修者喝醉的酒?這傢伙該不會是拿極品好酒款待自己吧?正這樣想著,店夥計端上來兩個透明玉壺,隔著瓶子可以看見酒漿的顏色,一個翠綠欲滴,一個澄黃如金,小心擺到桌上後跟師龍說道:“先生,酒齊了。”
師龍衝夥計點下頭,轉頭跟張怕說道:“好容易尋到這麼兩壺酒,只是有點少,張兄請。”說著話,先是倒了杯綠色酒液,雙手奉給張怕。
第一千四百三十七章 有所
第一千四百三十七章 有所圖
張怕接過道聲謝,與師龍碰杯後一飲而盡,當時讚道:“好酒。”不是虛話,這酒確實不錯,比他的靈酒要好上許多,畢竟靈酒出自凡界,而這兩壺酒卻是出自星空之中,所選材料及釀造手段皆是上上之選,若是給尋常修者喝倒,一杯可以醉三春。
有這等美酒,再吃什麼菜都有些多餘,實在是太過美味,比三界中的瓊漿也要好上許多。
他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