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裡面裝些草藥。除此外,偌大的院子裡再無他物。
聽到張怕譏諷他,張天放也不生氣,反是快步跑到他身邊說道:“正好,你是有錢人,我錢花光了,整點兒吧。”聽著這話,看著他說話表情,張怕氣道:“你是神醫?跟****差不多,分明在敲詐。”張天放無所謂說道:“管他****還是神醫,我就是我,少說廢話,給錢。”說著話伸出大手。
好吧,你厲害!張怕很鬱悶的抓出一大把又一大把金子銀子塞給張天放,張天放接過後裝進儲物袋,隨口問道:“還有麼?”張怕氣道:“你就不顧忌點形象?我給你,你就拿?這可是大街上,可是有不少人看著你。”
張天放真是性情中人,全不在意別人怎麼看他,大咧咧說道:“我管那個?我只做我的事,幹嘛要考慮他們在想什麼?”
在他們走路這會兒時間裡,街上總有人跟張天放打招呼,口中稱呼神醫,態度很是恭謹。可張天放全然不理,好象不是在跟自己說話一樣。只在有人稱呼他“張大哥”“小張”“老張”的時候,才會笑著點個頭做為回應。
而此時,張怕給他錢,更是被許多人看在眼裡,可張天放就是完全不在乎別人怎麼看,完全不在意自己的所謂形象,當街接錢收下,並且在大咧咧說完前面一句話之後,跟著又問道:“還有麼?再給點兒。”
這傢伙太瘋了,徹底被他打敗了。張怕只好又抓住一把金子銀子塞過去,無奈說道:“就這些了,這玩意對我沒用,所以不多。”自去到星空之後,他身上的俗物越來越少。張天放接過後說道:“有空多弄點兒,我需要。”
“你怎麼就不知道什麼叫客氣呢?”張怕氣道。張天放回話道:“和你還客氣什麼?假不假?”鬱悶個天的,帶不帶這樣的?張怕決定不理他,給在齊國做好事的曦皇分神郝事發訊息,送個神念過去,說是請吃飯,讓他過來。
可惜那傢伙比不空還純粹,滿腦子只有佛意佛法,只知道做事,很少參與人情往來,只以神念回了句“不去”,便是繼續自己偉大的善事。
這都是一群什麼人?張怕無奈的快步走進路邊酒樓,隨便選張桌子,招呼小二道:“有什麼好東西只管上。”小二應聲是,又問:“喝什麼?”這時候張天放走進來坐下,說道:“當然是好酒,快上酒。”說完這句話,隱約感覺有什麼地方不對,偏過頭來問張怕:“你剛才說就這些了?是說你身上沒錢了?”
張怕瞪大了眼睛看他,看了好一會兒,嘆氣道:“你說對了。”張天放聽後略微思考一下,再問道:“這頓飯誰請?”張怕氣道:“廢話,我把錢都給你了,你說誰請?”
聽到這句話,張天放擔心聽錯了,繼續問道:“也就是說,這頓飯要我花錢?”張怕重重點了下頭:“你說對了。”
聽到這四個字,張天放蹭的站起來,大聲招呼道:“小二。”小二剛走開沒多遠,想去拿酒,聽到這聲招呼,飛快回來問道:“神醫,什麼事?”張天放正色說道:“來四碗麵,四碟小菜,一壺老酒即可。”
“啊?”小二沒反應過來,低聲問道:“神醫,方才你們點的……”話沒說完,被張天放打斷道:“不要了,按我說的上。”
見到偉大的張天放有如此偉大的表現,張怕張大了嘴吃驚看他,過了好一會兒點頭道:“我真佩服你。”張天放擺手道:“別崇拜我。”說著話坐下。
小二猶是搞不明白,走到張怕身邊小聲再問一遍:“客官,方才你點的菜?”張怕嘆氣道:“按照他說的上,他有錢,他算帳。”
算帳兩個字很好使,當然是誰算帳聽誰的,小二退去,準備酒菜。
他們倆如此毫無顧忌的胡說八道,讓小二著實開了眼界。小二認識神醫,也頗為尊敬他,換句話說,城中有幾個人不認識神醫?可是這個神醫有些古怪,從來不睡客棧不睡床,走到哪睡到哪,多是睡在高牆或屋頂上。這一次在街上弄了個所謂的醫館,才算是結束了沒有住處的流浪生活。
神醫不但沒有睡的地方,吃的也很少,城中人幾乎沒見過他吃東西。有病人見他辛苦,帶些吃食過去,神醫才能飽餐一頓。
就這樣一位神醫,沒有住的地方,很少吃東西,對自己極為苛刻,對病人卻極是大方,無論誰來看病,全部免費,連藥都是白送。如此一來,城中人對他甚是欽佩和愛戴,也是因為這個原因,儘管神醫換掉好酒好菜,改成四碗麵,小二也沒有露出不高興的表情。
神醫還有個怪毛病,不喜歡人稱呼他神醫,喜歡別人叫他大張小張老張什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