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話一出口,張力的小心臟撲通撲通直跳!
靜萍妹子,不好意思啊,這黑鍋你先幫我背一下……
若晨緩緩地道:‘你考中科舉,是她幫的你?‘
‘她的父親是禮部尚書徐光啟!‘
‘啊?!……‘若晨一聲驚呼,似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張力點點頭。旋即不說話了,等待著若晨自動腦補。
半晌之後,若晨顫聲道:‘你的意思是,她寧願做妾?這不可能啊,徐大人是禮部尚書,又豈會同意?‘
張力嘿嘿一笑,訕訕地道:‘唉,所以呀……人長得太英俊,也不是什麼好事!‘
若晨噗嗤一聲,笑了出來。旋即意味深長地看了張力一眼:‘你這人有這麼好嗎?國公府大小姐跟你,禮部尚書大小姐也跟你,怎麼好事都被你佔完了?‘
這種話張力又怎麼好意思接話茬,只得呵呵一笑。
若晨想了想。開口道:‘靜萍妹妹既然是徐尚書的女兒,又為什麼會當這個日月閣的閣主呢?‘
張力點點頭,解釋道:‘這裡面涉及一些宮中的秘密,我先前不是說過,有些事你不知道比較好麼?你忘記了?這宮中的事情嘛……‘
若晨想起來了,那天山盟海誓的時候。張力確實說過有些事幹系太大,自己不知道為好。
原來是宮中的事情!
既然是皇宮裡的事兒,自己還是別給張力添亂了,確實不知道最好。
想到此處,若晨又看了張力一眼:‘你那天說的話,你忘記了沒有?‘
張力一聽就明白,若晨說的是與自己海誓山盟的那些話,連忙開口道:‘若晨,在我心中,你永遠都是第一位的!‘
若晨小臉一紅,一下子撲到張力懷中,兩人緊緊擁抱,久久不能分開。
看著若晨的紅撲撲的小嘴唇,張力再也忍不住,輕輕吻了上去……
翌日,張力一大早將高元良叫到了自己的房間,準備今日繼續潛入吳府。
今兒天還沒亮,張力就起來了,凝神屏息之後,重新畫了一道化骨符。
這次有六個字泛著淡金色,應該比昨天那張效果要好。
正在兩人收拾停當,準備開路之時,靜萍慌慌張張地一頭撞了進來!
張力大吃一驚,什麼事,這麼緊急?!
靜萍從來沒有這麼慌亂過啊!
張力連忙開口問道:‘靜萍,怎麼了?‘
徐靜萍滿臉通紅,結結巴巴地道:‘吳三桂……出……大事了!‘
張力一聽是說吳三桂,這才鬆了口氣,心想昨天那化骨符難道……
看著張力面帶疑惑之色,徐靜萍臉更紅了,咬咬牙道:‘我讓打探訊息的人來跟你說,我不說!‘
說完這話,徐靜萍一溜煙地又跑出了房間。
張力頓時傻了眼,妹子,你這是鬧哪樣啊?
什麼事還不能給我直接說,得找別人來說?
不多時,一名灰衣漢子走了進來,對張力躬身行禮之後,開口道:‘張公子,昨天吳府出大事了!他們封鎖住了訊息,今兒個一早,我們才打探到了事情經過。‘
張力好奇心被吊了起來,笑道:‘吳府出什麼事兒了?‘
那灰衣漢子揣摩了一下用詞,道:‘吳三桂太監了!‘
‘啊?!……‘張力和一旁的高元良異口同聲地一聲一驚。不可思議地看著那灰衣漢子。
灰衣漢子訕訕一笑,道:‘聽說那吳二公子不知何故,竟然獸性大發,將他……他的六娘……給那個了!吳老爺的六姨娘反抗無效。事後趁吳三桂不備,一剪刀將吳三桂的那話兒給剪掉了!‘
張力瞪大了眼睛,好半晌才反應了過來,哈哈一笑:‘哈哈!自作孽,不可活!‘
那灰衣漢子附和道:‘誰說不是呢?今兒個京師已經傳得沸沸揚揚了。都說吳三桂衣冠禽獸,連自己老爹的小妾都不放過!‘
高元良若有所思,小聲道:‘少爺,難道是……‘
張力當然也想到了,連忙一擺手,對那灰衣漢子道:‘好,我知道了。你下去吧!‘
那灰衣漢子應諾而出,這事兒張力基本上是想明白了。
當時離開之時,不是有一個女人的聲音喊什麼‘三桂‘、‘三桂‘的麼,想必那就是吳三桂的六娘了。
吳府中能直呼吳三桂名字的人可不多。必然是長輩才對。
看來那完成了一半的化骨符,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