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掌櫃連忙道:“小神醫哪裡話,您這也是救人要緊,莫說一塊門板,就是把我這鋪子拆了,我李老四也絕沒有二話!”
張力小心翼翼地將少女移動到了門板上,非常地小心,連康興安想幫忙也被他制止。因為只有自己才有專業的急救知識,知道該怎麼移動這種疑似骨裂的傷者。
張力皺了皺眉頭,決定小心駛得萬年船,先按骨裂給小姑娘處理,免得出現意外。
張力又向李掌櫃問道:“李掌櫃,你家有細長而且筆直的g子麼?一定要直的!”
李掌櫃道:“我家冬天醃製大白菜會用到那種很長的筷子,約摸有一尺五六,小神醫你看用得麼?”
張力大喜:“好,趕快取來!”
李掌櫃立即叫一個夥計跑回鋪子去拿,很快就將長筷子送到了張力手上。
張力迅速將錦衣少女的肋骨用長筷子固定住,也不猶豫,從身上唰地撕了幾條絲綢下來,將傷處包紮了起來。
好不容易忙完,張力跟李掌櫃道了聲辭,便讓高元良和康興安用門板將小姑娘抬回家了。
張力等三人將那小姑娘抬回了家,張力吩咐安子立刻整理出內宅的廂房,將小姑娘抬了進去。
張力親自動手,小心翼翼地將錦衣少女移到了床上。
錦衣少女此刻已經幽幽醒轉過來,她驚訝地發現自己居然被眼前這個俊俏的少年盯著看,於是死死咬住嘴唇,身子微微發抖。
見少女醒了過來,張力長長吐出一口氣,欣喜道:“你終於醒了!”
少女眼睛有些充血,顫聲道:“你,你要幹什麼?”
張力一愣,旋即明白過來,笑道:“不要害怕,我是郎中。”
少女看了看四周,明白自己是在一間陌生的屋子裡,心裡更加擔心:“你,你把我帶到這裡,你到底要幹什麼……”
張力從金針盒裡取出金針,思考著怎麼著手救治。
錦衣少女見張力拿出了金針,不由得緊張起來:這少年要幹什麼?!
思忖片刻之後,張力對錦衣少女道:“你胸口的肋骨有可能骨裂了,我已經幫你固定住了。你千萬不可亂動,就是呼吸之間,也要儘量輕一點,免得傷勢加重。”
錦衣少女小臉一紅,用眼光瞟了一下胸口,果然見兩根細長的木g固定住了自己最疼痛的地方,木g外面還結結實實地纏著幾條絲布。
這絲布怎麼這麼眼熟?
錦衣少女抬頭一看,張力的衣服袖口被撕了個大口子,顯然包裹自己傷口的絲布正是來自那裡!
錦衣少女臉色更紅了,張力還渾然不覺,想了想,又道:“我將你帶回家是因為……”張力暗自有幾分自得:“恐怕蓬萊縣城中,沒有人比我更擅長治療外傷!小姑娘請不要多慮。”
張力猶豫了一下,對錦衣少女道:“你現在胸部淤紫,應該是胸腔裡有些淤血,我必須馬上將淤血放出來……”
錦衣少女緊張到了極點:“你,你真是郎中?”
張力重重地點了點頭,開始詳細檢查傷情。
但見這錦衣少女一襲文士袍領口被張力扒得很低,露出了豐滿的胸部。
少女面似芙蓉,眉如柳葉,比桃花還要媚的眼睛勾人心絃,肌膚如雪,一頭黑髮雖然梳成男子髮髻,不過卻發出攝人心魄的烏亮光澤。
少女滿頭的汗珠有如繁星點點,鮮紅的嘴唇緊緊閉著,好一個絕美的女子!
張力縱然後世見慣了美女,卻也鮮有能與這小姑娘媲美之人!
昔年莊子《逍遙遊》中形容美女,說是“肌膚若冰雪,綽約如處子”——這少女,正是如此!
此刻張力不免遐想翩翩,有些血脈賁張,下面那話兒不自覺的昂起了頭。
噗呲——
錦衣少女一口啐了出來:“你——你這y賊!”
張力剛好低頭想取金針,頭一低,堪堪躲過了這飛來的唾沫……
張力滿臉的尷尬:“小姑娘,你不要想歪了——我是郎中——”
那錦衣少女一臉氣憤,打斷張力道:“郎中?!你敢說你是郎中?!”
錦衣少女死死盯住了張力腰間頂起的小帳篷……
張力臉上掛滿黑線,嘆了口氣,側過身去,總算是將小帳篷隱蔽起來。
張力抹了一把頭上的汗水,無比誠懇地道:“小姑娘,在下……在下真的不是故意的,我是郎中,我是正人君子啊!”
錦衣少女一聲嬌斥:“正人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