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遠風城突然降下了一場大雪,積雪過膝。
趙燕飛立即興奮的組織眾人在總督府後花園煮茶賞雪。餘康記得自己這些人集體舉行畢業典禮的那次,趙燕飛就曾提議大家一起去賞雪,後來因大家趕著回家過年就沒了下文,這次總算給她逮到機會了。
後花園的一個大八角亭裡,趙燕飛擺了幾張桌子,並生起一個小碳爐,煮了一大壺茶。寒風雖然不凜冽,但餘康還是生怕張雯凍著了,吩咐親衛隊長蔡真琪在亭子一邊支了個不大的帳篷,讓自己的小妻子呆在裡面避風。
餘康讓山帝搞了一些烈酒來,與山帝舉杯共飲,倒也逍遙自在。雖然華夏帝國規定三十歲未成年前不能飲酒,但這裡可是餘康的地盤,哪一個敢說餘康的不是還了得?還不立即被送入大牢悔過自新?
喝了一會兒酒後,華儀拖著趙燕飛也加入了酒鬼的行列,不停和餘康碰杯。唐文娟由於上次已經嘗過苦頭,就沒敢喝,但卻在一邊瞎起鬨。陳曉情與侯麗韞只是在一邊冷眼旁觀,一個不屑一顧,一個仰望蒼天。
楊琴與高峻自顧自呆在角落裡品茶,兩人都沒說話,只是四目相交,臉上都充滿柔情蜜意。餘康眼角瞥到後,酒喝得更狠了。
又過了一會兒,喝酒的幾個人都有了酒意,場面開始凌亂起來。華儀幽幽道:“餘康,記得我們小時候扮家家酒嗎?我們今天再來一次好嗎?我們喝……喝交杯酒……”
餘康立即運用精神磁場感應了一下帳篷裡的張雯,發現張雯正在惡狠狠看著自己兩人,但是眼前華儀哀怨的眼神又使自己不得不同意。他無奈地舉起杯子,伸出手臂與華儀的玉臂交錯而過,把杯子遞到了華儀的櫻唇邊上。
這時,張雯按捺不住了,剛才她就已經忍了很久,看著華儀與自己的親親康哥哥喝酒,她心中真不是滋味:這個狐媚子就喜歡跟自己搶喜歡的東西,從小時候搶自己的布娃娃開始,就連連與自己作對,是可忍孰不可忍?
她大聲叫道:“華儀!你搞清楚,餘康可是我老公,你憑什麼與他喝交杯酒?”
華儀微微一笑,徐緩悅耳地說道:“哦?他是你老公?我怎麼沒聽說過?他與你結過婚了嗎?有證明嗎?哼,這位與他訂過婚的女士還沒有說話耶!”她一邊說,一邊指了指陳曉情。
張雯氣苦,嘶聲道:“我們是實實在在的夫妻!”
華儀不屑的一笑,道:“實實在在?我才與餘康是實實在在的夫妻耶,小時候我們就是夫妻!小時候餘康就叫我老婆了。”她說的是小時候與餘康扮家家酒的事情。
張雯氣得臉色鐵青,渾身發顫,華儀又慢悠悠道:“人總有先來後到的,小時候我就與餘康是夫妻了,所以你就算懷了我丈夫的孩子,但是你最多也只不過是我丈夫的侍妾,得叫我大姐,知道嗎?”
張雯聽得氣血攻心,櫻唇微張,血順著嘴角流了出來。她捂著肚子,一陣劇烈的陣痛突如其來的傳來,臉上立時冷汗淋漓。
楊琴聽到她們爭吵就一直注意這邊了,這時急忙飛到張雯身邊,伸手搭了搭張雯的脈搏,臉色馬上變了。
她一邊扶著張雯在帳篷裡仰面朝天躺下,一邊急聲道:“哥哥,不好了,你還愣著幹嘛?雯雯姐早產了,快去叫醫生來呀!快呀……”
餘康大急,不知所措,華儀卻安慰他道:“彆著急,憑她的修煉水平應該沒事,我去叫醫生。”說著就飛了出去。
眾人一時間都圍到了帳篷口,楊琴不讓眾人進去,說是要預防眾人身上攜帶的病菌感染產婦。她又讓高峻去拿一盆溫水來,要消過毒的。
這一時間到哪裡去找?高峻情急生智,卻去找了個盆子來,從雪地裡捧起雪花堆進了盆子,然後請趙燕飛發出太陽神功讓雪花溶解成水。這種事在趙燕飛來說簡直舉手之勞,她揮揮手盆子裡的雪不但變成了水,而且馬上沸騰了。
楊琴探出頭道:“還好是冬天,水馬上會涼下去,不然還不把孩子燙死?”
眾人呆在帳篷外焦急的等待,不一會兒,醫生來了。餘康一看居然是個老軍醫,只見這位老軍醫老眼昏花,走路顫顫悠悠,似乎被風一吹就要倒下的樣子,喉嚨裡不時咳嗽兩聲,雙肩不停發抖。
這個老傢伙能行嗎?他自己都已經快不行了,還能接生嗎?餘康心中問號一個接著一個:華儀怎麼就找了一個這樣的老朽過來呢?雯雯生的可是我的孩子呀,這……唉……
誰知老軍醫忽然笑咪咪對餘康道:“別小看我哦!老朽就是因為接生接得太多了,許多本來應該離開人世間的夭折嬰兒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