局,都是看著我,啞口無言,因為吶,他們已經不知道,我這個人,應該用什麼樣殘忍的詞語來形容了。秋攬眨眨眼,語調中竟然有幾分歡快,當然,這僅僅是我猜的。
手就要用力,手臂卻被人一捧。
璃辭輕輕彎了身子,輕輕道:讓我來。
溯羽在一旁剛要動,卻是眸光一閃,未說什麼。
秋攬微微一愣,又聽得璃辭道:女兒家家的,親手做這樣的事情,可不好。
……
秋攬又是一愣,而月芙蓉只覺得自己瞬間掉入了深淵。她深愛的人,竟然想要親手對付她?
愣了之後,下一秒,卻是一抹前所未有的,邪佞到了極點的笑容。
璃辭還未看到過這樣的秋攬,她的笑容是如此殘忍,可是卻似乎有了一種更可怕的魅力,在吸引他的靠近,讓他甘願成為撲火的飛蛾。
啊!月芙蓉一聲悶叫傳來,秋攬手中用力的同時,緊緊看著璃辭的雙眸,可我親手做這樣事情的時候,卻覺得,挺滿足的。
不過,那眸子之中,空落落,漆黑的孤寂是什麼?
璃辭輕輕一嘆,這聲音聽在秋攬耳朵裡,卻讓心有些賭,似乎這個人,又一眼將她看穿了。
好,那你來。璃辭退了一步,默默看著秋攬的背影。眸光深深。
秋攬的心情莫名有些不好,看著月芙蓉:那好,我們繼續。
這個夜特別漫長,就在此刻短短的時間之內,這個密室之中,秋攬已經讓在場的所有人感覺到了心驚。
提起秋攬,所有人的想法莫過於幾個字:淡然如風、氣質潤雅,還有智慧。
她給人的感覺,永遠是舒舒服服的,即便有過小殘忍,可是在那抹舒服之下,她的殘忍會被眾人自動過濾掉。
卻沒想到,就在這短短片刻內,她竟然眼睛也不眨,就把月芙蓉的牙齒給一顆一顆拔了下來,甚至有血沾在了她的臉上,她也沒有覺得。
還是淡笑。
卻比惡魔還要惡魔。
秋攬緩緩起了身,平靜地看著地上的月芙蓉,她的口中已經是鮮血淋漓:我剛才說過,你若不說,我會讓你在痛苦之中,說出來。現在,是個開始。
秋攬轉了頭,莫名地看著涼山,皺了皺眉:還站著做什麼,過來把她給我看好,別讓她撞牆自殺了。
然後悠然地朝著刑架上走去。
經過璃辭身邊兒,卻被人一拉,有些疑惑抬頭,卻見璃辭抬起手,潔白的袖口朝著臉上迎了過來,他的聲音清淡無比,在她心頭嗜血的猩紅的對比下,今日竟然顯得格外好聽:有血,擦擦。
秋攬微微一愣,看著璃辭的眸子,微微有些不自然地一躲,可是璃辭似乎格外堅持,用替她擦血的右手拉了拉她的肩膀,又繼續擦來。
等到看到那張臉一如既往的白皙,他才滿意,點了點頭:恩,這下好了。
秋攬有些不自然地看了一眼璃辭,眉心微微一蹙,在行軍的時候,璃辭雖然教授了她一點三腳貓的功夫,不過兩人卻也不算走得太近,她甚至和溯羽還熟悉些。不過後來回了臨安城就有些不同,從那日璃辭在城門叫她的時候就可以看出……現在的動作,更是不由得這麼親密,這是為的哪般?
如果是別人,以秋攬敏感的心思,說不定就直接想上了正途,可是,這個是璃辭,秋攬再怎麼想,也不會朝著那個方面想。
狐疑地看了璃辭一眼,轉身朝著刑具走去。
看著秋攬的神色,溯羽一挑眉,看向璃辭,雖然這人還是面無表情,可是內心,怕還是有些挫敗的吧?
飛卿卻沒發現這裡的貓膩,興奮地朝著秋攬靠攏。
逼供這種殘忍的事情,是他的最愛。方才雖然秋攬殘忍了點,可是更是無形之中,讓他對秋攬的好感又加升了一層,不過現在自家主子都簡介發話,讓秋攬自己動手了,他可不能違背,搓搓手,還是忍不住手癢:那個,攬軍師,你想要用什麼刑罰?
秋攬五指在眼前的刑器上掠過,低低道:你覺得呢?
飛卿更興奮了,指指這個,又指指那個:我最喜歡這個,還有這個,哦,還有這個,這個這個……或者,用上次在地牢,你說的辦法?
秋攬沒好氣地看了一眼飛卿,翻了個白眼,拿了一個小小的錘子:那些是不錯,可是我還是更喜歡簡單的。
啊?飛卿好失望,他的血腥場景,難道就要這樣在眼前不翼而飛了?
可秋攬的下一句話卻讓他熱血沸騰:有些時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