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略一沉吟說,:“你初三生,對不對?”
她激動地說對。
我也來勁了,接著說:“你的生日還挺大的,是正月啊!”
她說:“神啦,真對啊!你是怎麼算出的?”
我故弄玄虛地說:“天機不可洩漏。”
不過,我還是給她們揭了謎底。
黃老師問,“還能算什麼?”
我正被虛榮衝昏頭腦呢,飄飄然,膽氣也壯了,便意氣風發;大言不慚,說,“什麼都能算!”
黃老師說:“那就算算麗吧,算算她的婚姻。”
她臉紅了,默許了這個提議。
我稍有猶豫,必竟這是讓我心痛不願觸及的話題,但我騎虎難下,開弓沒有回頭箭,再說也只是遊戲。
很快我便很有氣派地說,“能行,拿牌來!”
她很興奮,麻利地從桌櫃裡取出一副嶄新的撲克。
我說:“洗三遍牌;想好你要問的問題;然後從中抽一張;我便可以從牌上給你預測。”
她抽出一張牌,問:“我物件在那個方位?”
這時,我飛快在心裡給花色做了個界定,然後看牌,是黑桃八,便說:“應在你家東面,且還比較遠。”
她又問:“今年還是明年結婚?”
抽的是黑桃,我說:“今年(我心咯噔了一下)。”
“是什麼時間?”
牌還是黑桃,我說:“年底。”
“那娃家裡條件怎樣?”
牌是紅桃,我說:“很有錢。”
算到此處,我的心情愈加沉重,但面上很平靜。
我在想,她問的是不是前起她提起的那個在新疆生意做得很火而剛離婚的男同學?
我不願再折磨自己了;便說:“算得過多就不靈驗了;再問最後一個問題吧。”
她抽了一張黑桃K,問:“那娃怎樣?”
在我的界定了黑桃是最不好的情況,這很為難,只有先根據牌值K給她解說了;我含糊其辭:“這娃不錯;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