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城,而華藏城已經被裡裡外外的探查了一遍,此時兩人在距離城外不遠的地方休息。
“我昨天見到的修士都不在。”楊怡燕愣愣的說道。
賀明智皺眉不解。
“會不會是昨天的陣法並沒有將人全部殺死,那些活下來的人因為某種原因完全不知道,今天又來了一些外人,所以就形成了剛才那副景象。”楊怡燕繼續分析著。
“若是你,你會怎麼做?”賀明智突然反問道。
“我?”楊怡燕反手指著自己。
“是,若你籌備了十年的陣法,終於要成功時卻出現兩人小小的變故,你會怎麼修正?”
“我……當然是趕緊將人找出來滅口啊。”
“若是找不到呢?”
“那就想辦法引出來。”
“如今我們已經出來了。”賀明智淡淡的看向四周。
楊怡燕想了想,不可置通道:“你的意思是,華藏城裡的人都是什邡殿的人?……可是,他們看起來明明就是正派人士。”
說道這裡楊怡燕就是一愣,昨天搜查自己的人也是一身的正派人士打扮,就連言行舉止也相去不遠。
“那,我們豈不是暴露了?”楊怡燕大驚,慌張的看向四周。
“是!”賀明智點點頭。
看著無動於衷的賀明智,楊怡燕差點吐出一口老血:“那我們還不趕快跑?”
“不用了。”賀明智淡淡道。
什麼?楊怡燕一愣。
“哈哈哈……確實是不用了,因為你們那是白費力氣。”突然一陣囂張的聲音傳來。
楊怡燕抬頭一看,只見一個錦袍修士向兩人慢慢走了過來,正是昨天搜查自己的其中一人。
“你一人?”賀明智眼神一暗,略有深意的盯著男人。
男人後背一麻,感覺像是被危險的東西盯著一樣,有危險!男人警惕的觀察著四周,待確定這裡沒有外人時,頓時有些惱羞成怒:“本真人一根手指就能碾死你們。”
這兩人都是築基期,自己一個金丹期怎麼都是自己蹂躪他們的份,男人不屑的看著兩人,彷彿在打量兩隻螻蟻。
原來是金丹期。楊怡燕同情的看著男人,若是他知道站在自己身邊的賀明智其實是元嬰期修為時,還敢這麼囂張嗎?
“是嗎?”賀明智淡淡的聲音響起,男人只覺彷彿陷入了泥沼一樣,渾身無法動彈。
元嬰尊者?男人只覺滿口苦色,早知道就把其他人也一起叫來了,好歹師兄也是一名元嬰尊者,就算鬥不過他,全身而退總是可以的,師兄總說自己行事魯莽,自己一直也不以為意,沒想到今天居然在這麼大一跟頭,恐怕命都得留在這裡。
“說吧。”死神般的聲音再次響起。
自己沒死?男人驚喜的睜開了眼睛,小心翼翼的看了賀明智一眼,再也沒有了剛才的囂張氣焰:“不知尊者想知道什麼?晚輩康勇一定知無不言言無不盡。”
“嗯,那便先說說周天陰陽大陣吧。”
康勇臉色一僵,結巴道:“晚輩……不……不知道什……什麼……大陣。”
“不知道?需要提醒你一下嗎?昨天夜裡,華藏城。”
賀明智說一句,康勇的臉便白一分。
“如何,還不知道?”賀明智淡淡道。
康勇別過臉視死如歸道:“晚輩不知,尊者還是換個問題吧。”
見他嘴硬,賀明智怒極反笑道:“你可知本尊者的道侶差點就被你們害死,嗯?”
道侶?楊怡燕一呆,可是看見賀明智一本正經的樣子也就沒說什麼,決定私下裡問清楚。
這一幕看著康勇的眼裡,就成了兩人的打情罵俏,頓時心如死灰。
楊怡燕出現在華藏城是一個意外,但差點喪命卻是事實,如果兩人關係一般,自己還有活命的機會,可若是道侶,那……康勇都市癱軟了身子,沒有一個元嬰尊者會忍下這種挑釁,除非以後不打算修真了。可是,這樣的可能簡直就是毫無可能。
如此形勢下,自己說是死,不說也是死,倒不如……
賀明智食指點在康勇眉心,康勇頓時昏了過去。
楊怡燕這才開口道:“你……什麼意思?誰是你道侶?”
賀明智垂下眼瞼,神色不明的嘆氣道:“他雖是金丹期,但是身上金丹被人做了手腳,若是我們妄動,他就會自爆,我們得不到絲毫有用的資訊。”
“所以,你剛才是為了擾亂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