亭以前是一個白痴呢!
“果然是福不雙至……不對……是福不單行,謝天謝地,我兒子的智商終於沒有問題了。”
蘭夫人難得的有一次母親的反應。
蘭亭依舊是滿腦門黑線,您老人家能不能不要再說‘您兒子的智商終於沒有問題了’這句話,怎麼聽起來總覺得以前的蘭亭是個白痴似的。
“算了,不和你廢話了,時間快到了孃親再把禮儀給你講解一遍,然後就趕緊準備。”
…………………………
因為是自家人娶自家人,自家人進自家門,所以蘭靜萱的花轎是需要從蘭府出去,在明遠縣繞上一圈,再進自家門的。
雖然往rì的明遠縣一天二十四小時都是燈火通明,但是比不上今夜的燈火通明,更比不上今夜的熱鬧。
婚禮按照著正常的禮儀進行著。
然而就在新人準備拜天地的時候……
“一拜天地!”
“慢!”一聲粗狂的聲音響起。
眾人臉上帶著不同的神sè朝著聲音的來源之地望了過去。
是一個剛剛從蘭家的大門外走進來一個虯髯彪形大漢喝出的聲音。
因為今天是蘭家的蘭大公子和蘭大小姐的大喜之rì,所以蘭家的護衛都撤離了,也都喝喜酒去了,也就是說任何人在此時都能跨進蘭家門。當然,並不是說蘭家就沒有了防衛力量,只是外表上的人手也換成了暗中的高手。
只要是身上冒著殺氣的人想要進蘭府,早在百米之外就會遭到蘭家高手的攔截,這個人既然能安然無恙的進來,那就說明這個人至少是沒有殺氣的。
沒有人會認為這個人厲害到能無聲無息的解決掉蘭家的所有高手,在天朝疆域內,這樣的高手還沒出生呢。
蘭夫人極度不爽充滿殺意的眼眸瞪了過去,敢在自己兒子婚禮上搞破壞的人,不管是出於什麼目的,蘭夫人都不會輕易地放過他,要不是不願意見血光,那個虯髯彪形大漢早在聲音剛出口的時候就變成一灘肉泥了。
那股凌然的殺意震懾的大廳裡的眾人脊背都是涼颼颼的,一時間眾人皆是向著那個虯髯彪形大漢投去了憐憫的目光。蘭夫人是誰?那可是傳說境界的書畫雙修,敢來人家親兒子的婚禮上搗亂,你不是嫌命長了麼?
作為凌然殺意的主要承受者,那位虯髯彪形大漢當場就跪了下去,漲紅著臉龐憤然道:“蘭夫人,你這是什麼意思?”
“什麼意思?我倒要問問你是什麼意思?”
“沒什麼意思,只是不想看到一朵鮮花插到牛糞上。”
蘭亭:“……”一朵鮮花插到牛糞上?我怎麼就成了牛糞了?
“一朵鮮花插到牛糞上?你什麼意思。”
“相信是見過蘭小姐並且知道蘭公子是個什麼樣的人的青年俊傑都會覺得他們兩人成親是一朵鮮花插到牛糞上。蘭小姐那樣知書達理的人怎麼會喜歡一個呆呆傻傻的人,我懷疑,蘭小姐根本不是自願嫁給蘭公子的,說不定是有什麼不為人知的秘密。”
話至此,蘭亭算是反應過來了,要是真的擱在以前自己的身外化身上,莫說是不是新郎官的旁人,就連身為新郎官的蘭亭都會覺得是一朵鮮花插在牛糞上。所以他也理解這位粗狂仁兄的想法。
“你是在含沙shè影麼?”
“不敢,只是訴說一個很有可能是事實的可能而已。如果蘭公子能打得過我,那麼我武破天什麼話也不說,當著在場諸位的面可以向蘭公子磕頭道歉。”
武破天的這句話一說出來,在場的眾人一時間真的是不知道到底是該佩服他的勇氣還是笑他柿子只會挑軟的捏。
說佩服他的勇氣吧,可是眾所周知,蘭公子是沒有一點武力的,笑他柿子只會挑軟的捏吧,可是他敢挑戰蘭夫人這位傳說境界的書畫雙修。
蘭夫人輕蔑的笑了一聲:“眾所周知,我兒是不能修煉的,你的勇氣還真是讓我佩服啊!”
武破天一時間再次的漲紅了粗狂的臉龐,他當然知道蘭公子是不能修煉的,但是他只能想到這一個辦法。
蘭亭在此時開口了,他很理解一個旁觀者看到一朵鮮花插到牛糞上的感受。“武兄……”
“誰跟你是兄弟,你沒資格和我武破天稱兄道弟,你蘭大公子充其量也只是一個混吃等死的富二代而已!武某人高攀不起。”
蘭亭:“……”
武破天這句話一說出來,在場的眾人又是不知道該持什麼態度了,雖然有些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