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來越小,一邊問呂醇:“爹,幹嘛來了這麼多人?”
呂醇惡聲惡氣地道:“你難道不知我那裡向來人多麼?這死女人派了個大嗓門的丫頭和個大力氣的小廝去,去了也不說清要幹什麼,就說要見我。我想著也是來求你的,便沒有理睬。誰知這二人就硬往裡闖,還嚷嚷出來,弄得所有人都知曉了,便都要陪我來。”又戳了戳呂方的頭:“你什麼時候才能省點事?得到欽點評審牡丹花會,這是何等的榮耀,有多少人終其一生都無法企及,你卻拿著不當回事”
呂方不在乎地一笑:“這算得什麼?不能欽點牡丹花會我也照樣能種出好花兒來。”
呂醇大聲道:“你不在乎我在乎我不想最後贏了人家還說是你去四處偷窺,又給我通風報信,還在會上打讓手才贏的這也就罷了,關鍵是你,你要自毀前程氣死我麼?”
呂方頓時沉默下來。父子二人都沉默不語,半晌,呂方才打破沉默:“今日怎不見曹萬榮?”
呂醇道:“他與這女人本就是死對頭,只是給我派了馬車,沒跟來。”他的目光投向呂方的傷處,心疼得要死:“曹萬榮說得沒錯,這毒婦實在太過惡毒。連包紮都不肯給你包紮。到了城裡先去醫館給你瞧瞧。”
呂方心不在焉地道:“有人去我們家園子裡盜花,不也是同樣的下場麼?包不包的,倒也沒那麼要緊。”
呂醇一時無話可說。
父子二人回到住處,曹萬榮早在外頭候著了,看著呂方的慘樣,目光復雜地寒暄問訊了一回,又請大夫來忙亂一回,道:“怎樣,我沒說錯吧,這女人惡毒膽大得很。分明知道你是什麼人,偏生還下這樣的毒手,實在不可原諒。卻又狡猾,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