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不出來,汗)果,而是放著五六個絹布包,她隨手拿起最大的一個布包來瞧,卻見絹布上用筆細細寫了幾個字:“南詔紫牡丹。”字寫得雄健樸拙,似是男子手筆。開啟一看,裡面放著二十多顆蟹黃色的骨突果,又飽滿又清爽,真真適合得很。
她一邊感嘆這蔣長揚手下的人做事認真細心,一邊拿起其他布包來瞧,絹布上一一都如同第一包一樣寫了花名,有甘草紅、革呈紅、玉版白、硃砂紅、粉二喬,只是裡面的骨突果多的有五六玫,少的卻只有一兩玫。有半癟的,也有飽滿的,有些幹些顏色深些,有些溼潤些顏色淺些,想來採摘的時候不一樣,採摘的人也不知道哪些合適,哪些不合適,就一股腦地摘來了。不過總是得用的。
鄔三見牡丹滿臉喜色地翻看那幾包種子,不由微微一笑,適時插話道:“這些是其他品種的,花匠按著公子的吩咐,也是在果皮呈蟹黃色的時候摘下來放好的,只是不多,摘下來的時辰也要久一些,故而要乾點。我家公子爺想著您大概會需要,便讓小的一併送了過來。也不知道您有沒有用。”
真是非常意外的收穫,牡丹笑得合不攏嘴,雞啄米似地點頭:“有用,有用,太有用了。”又刨了刨那種子,方才想起和鄔三道謝說客氣話:“蔣公子實在太大方啦,包種子的人也細心得很,這字寫得真好。你們家這位新來的花匠實在很不錯。”按著她想象,蔣長揚這樣的人是絕對不可能親手包這些花種子的,自是那花匠做的。
鄔三臉上露出一種古怪的神色來,含含糊糊地道:“嗯,這位花匠的確不錯。這字……這字的確是寫得很好。沒有十多年的功力寫不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