吧?只聽孟孺人突地笑了一聲,嬌聲道:“麗娘不得無禮!呀,多直爽多講道理的兩個小姑娘,看來果真是我不對了。不知二位如何稱呼?”
這聲音聽著雖然溫柔甜美,牡丹卻沒什麼好印象,當下淡淡一笑:“不敢,我這妹妹快言快語,不曉得輕重,不望您不要見怪。”
雪娘硬邦邦地將自己父親的名字再報了一遍,又將牡丹拉到身後,仰著下巴道:“她只是我的同伴,沒有惹著你們,有火氣衝著我來就行。要怎樣就怎樣。”
車簾子被人掀起,露出一張銀盤一樣,笑容滿面的年輕女子的臉來。她梳著高髻,髮髻上簪了一朵魄的菊花,臉上的妝容也很淡,不曾佩帶任何金銀首飾,披著白色紗袍,內著月白色長裙,看上去很是樸素。看到她的這種近似於戴孝的裝扮,想到剛死沒多久的寧王妃,牡丹幾乎可以完全肯定這人一定是寧王的姬妾。同時她也可以肯定,這人定然是在別處受了氣,所以才拿雪娘發脾氣。
孟孺人的目光在牡丹的臉上停住,眼裡閃過一絲意味不明的光芒,隨即又落在滿臉氣憤的雪娘身上,淡淡笑道:“呵呵,是我這婢女不懂得規矩,唐突了二位。”隨即回臉裝腔作勢地罵了那垂髫貌美侍女幾句,緊接著又罵那兩個訓斥雪孃的嬤嬤:“虧你二位是府裡的老人兒了,遇到這樣的事情也不知道先和我說一聲,這若是讓人以為我是那等仗著殿下的勢胡來的人,那可怎麼好?”
大家都不過是蒙著鼻子哄眼睛罷了,牡丹雖然不知這孟孺人為何態度突然來了這麼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