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場小轟動。有人上門重金求花的,蔣長揚都讓牡丹回絕了,只推她要生產,沒精力去管,怕出次品。牡丹雖不明其意,但是還是按著他的意思辦,也沒包芳園給誰,只偶爾借給相熟的人,此外就是按著人頭收錢開放了幾日芳園。
杭州的牡丹比京中開得早,呂方從杭州使人送了信回來,道是賣給金不言的花兒一切安好,花開之日轟動杭州,又道金不言超出他想像的富裕,還得個什麼封賞,跟著金不言日子真好過,言談之中很是有些沾沾自喜,頗有想要大展拳腳大幹一場的意思在裡面。牡丹笑了一回,只恨自己不是自由身,空羨慕而已。
轉眼入了夏,這一年的氣候比哪一年都熱,才進五月就已經很熱,牡丹將近九個月的身孕,翻身都困難,整日裡懨懨的,又不敢用冰,只能是捧著個大肚子,困難地躺在水榭進而的碧紗櫥裡,由著人給打扇子,藉著水上那股涼意才能勉強熬過去。
雖然穩婆是早就請好了住在家中隨時備用 的,但王夫人遠在千里之外,到底也沒個正經擋事的人盯著,岑天人瞧著心中焦急,便與蔣長揚商量,由她來照顧牡丹。蔣長揚這些日子很些心神不寧,自是求之不得,感激地應了。
牡丹這裡備產,那邊蕭雪溪也是將近六個月的身孕,人人都說她不顯懷,肚子又尖又緊實,必然是個男胎,倒是牡丹那個大肚子,多半是個女兒。可這種事情誰說得清?萬一她生的是個女兒呢?這杜家是不是要無限期待地拖下去呀?拖得越久越空間出錯,蕭雪溪就有些焦慮不安,與蔣長義商量後便連連催了家裡人給蔣重施壓。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