徵意義的閃魂竟然就這樣被百地左道給劈短了,而且對方的手也絲毫沒有受傷的痕跡,這一切看起來實在是太不可思議了。
百地左道將閃魂扔到了地上,然後接著坐下來喝茶,輕輕抿了一口香茗,他便對猿飛信志說道:“我能放下了,你呢?”
“如果重男還活著的話……我應該也能放下了。”猿飛信志的眼角里閃著淚光,他對於自己的親弟弟死於阮小志之手還是抱有很大的怨念,可是現在他根本就不知道阮小志身在何方。
這是甲賀與伊賀兩個最強的高手,以往他們見面之後都會大打出手,而上一次他們見面已經是五年前了,那一次,二人皆是身受重傷。
猿飛信志的思想突然間恍惚了那麼一下,然後他好像突然想起來了什麼東西一樣,旋即問道:“我憑什麼要放下?這是祖先留下來的宿命,就算我不去做甲賀也有人會去做,所以你和我只不過是命運的棋子罷了。”
百地左道嘆了一口氣,猿飛信志所說的話又何嘗不正確呢,甲賀與伊賀的世仇早已經到了死多少人也不能再磨合的地步,兩方勢力見面除了開打以外還能做什麼呢。
“算了,既然你不想那我也就不好再說什麼,總之今天以及最近一段時間我是沒有工夫陪你打,不過我覺得你應該會有更重要的事情去做,比如去找那個叫阮小志的人報仇,對吧?”百地左道氣定神閒地說道,給猿飛信志揭起瘡疤來絲毫不顧及對方的感受。
“好吧,既然你已經放下了那我就不再難為你,這次先放過你了。”猿飛信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