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思考了一整夜問題,清早剛剛合上眼想要休息的蘇圖,在聽到李思銀的敘述之後,從床上直接跳了起來。
“是什麼人?有多少?有沒有兄弟傷亡…有沒有…”蘇圖不敢再往下問。
“萬幸,沒有傷亡,四名殺手死了三個,另一個已經昏迷,關了起來,準備在他身上找點有價值的線索…”
‘呼’蘇圖長出了口氣,緊張的心裡頓時放鬆不少,這已經是第二次了,歸根結底,這都是因為自己的關係,才會讓自己的家人受到這些危險,他想到了張春生說過的話,給家人換一個環境,遠離這些紛擾…
蘇圖也沒有耽擱,雖然現在忙得一團亂,他還是在結束通話電話之後火速駕車前往上海。
在車上的時候,把自己的想法打電話找夜狼說了說,詢問夜狼,有沒有什麼合適的地方,可以讓家人換一個環境。
由於聯盟勢力暫時後撤的原因,天地盟的隊伍暫時還在四川一帶等待最新的命令,所以,近兩天,夜狼一眾都很閒,在聽到蘇圖說別墅遭受襲擊後,夜狼也是驚出一身冷汗,他很難想象,這要何等厲害的身手,才能神不知鬼不覺的潛伏到別墅之內啊,他自己都不敢保證自己能夠神不知鬼不覺的情況下潛伏進來,若是天氣因素,倒是說得過去。
聽說還留下了一個活口,夜狼便來了興趣,夜狼很清楚這類殺手的兇殘和失敗之後的處理方式,為了守口如瓶,大多數都是透過某些手段自殺,絕對不會外洩任何有價值的訊息,針對這些殺手,毒狼的兄弟有一套專門對付他們的辦法,基本上,只要被毒狼組的兄弟或是夜狼親自拷問,沒有一個能熬得過三次用刑。
蘇圖比夜狼早到上海半天,夜狼趕過來的時候,看見別墅外圍也已經擴大了防禦範圍,心中還是覺得很是不妥,對方可以混進來,身手絕非一般,潛行的能力也很是超強,當然也就能夠在外圍輕鬆擊殺己方的兄弟。
這些考慮也只是在腦子裡面一閃而過而已,他可以斷定,經過這一次,蘇圖不會再讓自己的家人還獨自在上海這個別墅呆下來。
夜狼是在關押殺手的地方找到蘇圖,那名殺手很是嘴硬,已經用過三次刑,還是死豬不怕開水燙的樣子,整個人就像是一具沒有靈魂的行屍走肉,雙眼無神,腦袋耷拉著身上傷痕累累,看樣子已經用過了很多辦法拷問。
負責拷問的毒狼兄弟,看見自己的頭兒走進房間,三名兄弟紛紛退避,一個個顯得有點頹廢,無精打采,對付這個嘴硬的鴨子,要遠比他們與敵人正面搏鬥還要來的辛苦哇!
蘇圖也聳了聳肩,表示沒有辦法,夜狼與幾名手下耳語了幾句,頻頻點頭,長出了口氣,暗歎這廝的忍耐還真是讓人咋舌,他扭頭看向殺手,不經意間瞥見殺手的肩胛骨的位置有一個模糊的圖案,他眯起了眼睛,緩緩走到殺手的近前仔細檢視。
那是一個看起來有點抽象的骷髏圖案,圖案很模糊,若隱若現,夜狼喃喃的說道:“幽靈…”
那名看似已經昏迷的殺手,腦袋動了動,緊接著緩緩扭過頭看向夜狼。
夜狼用一句很流利的越南語說了一句話,殺手張開那張血盆大口,很詭異的狂笑起來,那令人毛骨悚然的笑聲,讓蘇圖都不由得汗毛倒立。
夜狼也很詫異的笑了出來,後退一步,對幾名手下說道:“繼續用刑,好好的招待他,現在不需要再問什麼了,我都知道。”
一路與夜狼回到書房,關上門,蘇圖才開口詢問:“幽靈?什麼組織,你認識”
夜狼點頭,將思緒拉回到越南叢林的戰鬥之中,那是一段讓他一輩子都不可能忘記的會議啊,身上一處幾乎致命的傷痛,就是在越南叢林之中留下來的。
兩人在書房聊了近兩小時,夜狼才將這個組織的大概情況和一些鮮為人知的案例說了出來,這個組織的真正名字夜狼都不是很清楚,只是,這個組織的人,在叢林中的活動神出鬼沒,加上戰鬥力極強的原因,夜狼才將其稱之為幽靈,這個稱號還真是不謀而合。
“以毒狼組的實力,要對付這樣的組織,誰的勝算大一些?”
聽完夜狼的一番話,蘇圖詢問道。
“對方要強一點,他們的訓練方式太過殘忍的緣故,加上一貫都是在叢林中活動,與當地的叛軍和一些僱傭軍作戰,兇殘,嗜血,我們的兄弟沒有接受過死亡式的訓練,很大程度上,沒有對方的戰鬥力驚人,這些人渣,見血就興奮,活生生就是惡魔。”
蘇圖不由得皺起眉頭,他還有一個問題沒有搞清楚,夜狼都沒有審問出對方是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