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九點之前逛完場子,回到據點,生活的規律幾乎分秒不差,與一般的上班族幾乎沒有什麼差別,沒查到他有什麼特別的嗜好,品行還算良好的一個人。
“興許是有什麼地方沒有注意到?”蘇圖看完手下眼線傳真過來的報告,喃喃的說道。
第四天,手下傳來一個比較特別的訊息,朱仝獨自一人離開據點,前往市郊的一家大型醫院,在監視的過程中,等到朱仝離開醫院之後,眼線才以冒充病人親戚的幌子進入了朱仝所探視的病房。
這是一間高階護理病房,裡面很乾淨,有各種獨立的設施,躺在病床上的,是一個二十五六歲的女人,姿色還算可以,但是,病床上的病人一直閉著眼睛,身上各種繁雜的管線讓人看著很是腦袋發脹。
眼線試探著詢問了病人的病情,得知這個女人是一個隨時都有可能醒過來的植物人,但是,這種醒過來的機率小到幾乎可以忽略不計的程度,每天的護理費,加上各種刺激性藥物治療所需要的花費,大概在四千元左右,這還是近郊醫院的價格,若是市內,每天的價格都會超過六千。
對這些價格,蘇圖深有體會,上官子若也有過同樣的情況,只不過那時候是在總部護理,縱使這樣,每天的各項消耗也不少,若是在醫院裡面,沒有八千元的價格,也下不來,當然,若是不要特護,減少一些藥物治療,減少一些外力刺激治療,和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