制不住車輛,在公路上扭動了幾下,看準一條輔路的路口猛的拐彎轉了過去。
後面的車輛也想不到殺手會來這麼一手,堪堪剎車,做了個很大的拐彎,才重新追了上去,與己方的同伴脫離開來。
拉普臉上的細密汗珠慢慢滴下來,讓雙眼有點刺痛,內傷的身體隱隱作痛,最裡面泛出血腥味,他嚥了回去,嘴角溢位的血跡和蒼白的臉色,讓他無暇顧及後面有多少追兵。唯一的奢望就是能夠活下來。
凌晨四點,昏迷的間諜被帶進了猛虎幫的密室,雙手雙腳被連線著鐵鏈子的腳鐐手銬束縛住,在間諜在計程車出事後,毒狼組的兄弟和夜狼在他的身上搜尋過一遍,出了一張信用卡和幾個身份證加上一些零錢,再也沒有其他的東西。
而拉普,並沒有被帶回來,也沒有證實是不是已經死亡,在追逐的兄弟追出去大約十五公里之後,拉普駕駛的汽車撞飛了河岸的護欄,扎進了河中!
做過簡單包紮止血的間諜還在深度昏迷之中,腦部震盪的結果,不過,性命無憂。暫時還不能實施拷問和動用任何手段。
蘇圖在猛虎幫總部的密室外接連不斷的抽了五隻煙,直到煙盒裡面空空如也,他才掏出了手機,撥通了周軍的電話。
凌晨五點,周軍被電話吵醒。看了看,是蘇圖的電話,周軍眼前一亮。蘇圖前往俄羅斯境內有一個星期的時間了,一直沒有電話聯絡,想來是有了收穫?
“人找到了,很艱難,已經引起俄羅斯方面國防部的注意,可能要出境還是個困難,我需要你的幫忙。”
蘇圖很冷靜,知道接下來想要離境將會更加困難重重。間諜落入別人手中,國防部一定會加強出境方面的檢查,己方的兄弟都是臨時的出境手續,很有可能成為國防部的嫌疑物件。自己和方如煙倒不會有什麼麻煩,不過,蘇圖從來不會丟下任何兄弟!
“東西呢?”周軍壓抑著興奮的情緒詢問道。
“暫時沒找到,間諜還在深度昏迷,要等他醒過來之後…”
“沒找到…”“想要從一個受過專業訓練的間諜最裡面套出東西,要比讓晚期癌症病人康復還要困難啊。”周軍嘆了口氣。他甚至覺得,蘇圖已經不可能從間諜的嘴裡套出任何東西。
蘇圖沉默,他也知道,想要從專業間諜的嘴裡套出東西太困難了。
交易?蘇圖苦笑,與周軍之間的關係多過於像是交易而不是上下屬的關係,自己只是一顆大棋盤上面可以隨時捨棄的棋子。而掌握命運的人,不是自己,而是手握棋子的人。
“我會再聯絡你。”蘇圖結束通話了電話,現在沒有得到周軍要的東西,似乎自己提什麼條件都是徒勞,周軍也並不是真正掌控全域性的人。興許,他也只是奉命行事而已。
整個烏蘭烏德的官方已經沸騰了,間諜落入不明身份的人手中,己方僱傭的殺手生死不明,威登大酒店的爆炸和殺人事件讓官方忙得焦頭爛額。不知道其中原因的警方在應付媒體鋪天蓋地的渲染和民眾的質疑中左右碰壁。背後的國防部也是在暗中急得如是熱鍋上的螞蟻。
科斯夫的所有場子在一夜之間全部關門,被臨時檢查和搜查之後,科斯夫乾脆下令暫時關閉所有娛樂場所,躲躲風頭。科斯夫沒有就這件事情和蘇圖抱怨什麼,至少,自己一方沒有暴露出來,就已經是不幸中的萬幸。
不過,蘇圖還是就這件事情給了科斯夫一個很好的答覆,蘇圖主動提出給科斯夫以後的毒品降低一點價格。科斯夫連做夢都在笑。
間諜是在第二天中午醒過來,冰冷的密室讓他打了個冷顫,下意識的低頭看了看自己的肚子,還好,沒有被萬惡的敵人開膛破肚。想來自己還有一定的利用價值。
蘇圖一直坐在監控室盯著螢幕,間諜的一舉一動他看得很清楚,不過他也沒有注意到間諜低頭檢視自己身子的意圖和用意何在。
他皺著眉頭,看著夜狼和手下兄弟進入密室,接下來的一個半小時,都是慘不忍睹的逼供手段。科斯夫這間密室裡面的用具要比三龍會密室裡面的用具更為品種齊全,可是,夜狼費了半天勁,也沒有什麼收穫,耷拉著腦袋離開了密室。
連續三天如此,間諜身上的傷口癒合再重新裂開,連蘇圖都看不下去,夜狼也徹底沒有了辦法。所有自己能夠想到的手段都用過了,間諜就是連屁也不放一個。
這樣的忍耐程度,連夜狼也自嘆不如。
監控室的門被夜狼推開,夜狼略顯疲憊的走了進來。一屁股坐在蘇圖邊上的椅子上。搖了搖頭,說道:“這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