個人肯定是周軍,除了他沒人會讓蘇圖的心情有這麼大的落差。
“喂,週上尉你好。”不管怎麼說周軍也是自己的上級,接電話與問好是必須的,自己同他的關係可不能搞僵啊。
另一頭的周軍可沒有這麼好的脾氣了,他怒氣衝衝地對蘇圖說道:“我說蘇中尉啊,這沈鶴都已經回來了你為什麼還不給我彙報工作呢?吳明現在在哪裡?他手裡所掌握的情報你調查出來了嗎?不過不管事成與否你都應該跟我知會一聲啊。”
很顯然周軍對蘇圖有些不滿,不過他也不敢太強硬地說,畢竟二人還是有不少利用的關係,況且現在是他求蘇圖辦事,辦得好的話自己就可以升官財了,要不然誰願意一天到晚跟一個黑社會聯絡呢,這不是沒事給自己找事麼。
蘇圖聽到這話之後頓時便覺得天昏地暗了,他光顧著把吳明救出來了,當初沈鶴說讓他跟周軍去報告的事情全然給忘得一乾二淨,現在沈鶴都已經回到了部門那麼他怎麼可能還沒有任何訊息呢,於情於理這都有些說不通,也怪不得周軍火,實在是蘇圖做的事有些不地道。
到底蘇圖的潛意識修煉的還是不如齋藤直人啊,如果是齋藤直人的話早就會把這事情當回事了,根本就不會犯這種錯誤,不過亡羊補牢猶未晚矣,現在說也還來得及,畢竟他們只是要情報而已,不管是早說晚說自己都將是一個回答。
“這個,對不起啊週上尉,現在吳明並不是特別配合,所以我認為再養他一陣比較好,而且他現在跟我的關係相處的非常融洽,估計用不了多長時間他應該就可以說出自己知道的事情了,希望您相信我。”蘇圖這個謊雖然編的並不怎麼嚴實,但是忽悠眼下的周軍算是夠了,畢竟對於下邊的情況是怎麼回事周軍還不太清楚,每天部門裡的勾心鬥角還有與國字號部門的勾心鬥角已經足夠讓他焦頭爛額了,哪裡有閒心關心天地盟的事情。
“不行就送到都皇城裡來吧,不然我看他是不會配合的,對付這種嘴硬的人我可是很有一套,用用刑怎麼也會說出來的。”周軍倒是沒有難為蘇圖,他知道這人沒有落到國字號部門的手裡就行,只要還被自己的人控制著那麼他絕對不會有什麼怨言的,所以便對蘇圖說出了不如用這種方法來收拾吳明。
蘇圖心中暗想你周軍還真是狠啊,為了自己升官財至於這麼折磨一個人麼,當然這個觀念有一些主觀sè彩,換了別人的話蘇圖才不會管周軍具體把對方折磨成什麼樣子呢。
“我看不必了吧,在二十八軍高炮旅裡的時候,那個張營長把他折磨得還剩下一口氣在都沒有能將他怎麼樣,照樣是死不開口,所以我認為我們應該用感情來軟化他,對付他這樣的人絕對不能來硬的,這樣的話會起到相反的效果,因為這一次他願意順利地跟著我有極大一部分原因是因為張營長對他太殘忍了,所以我們如果對他更殘忍的話不排除有國字號部門的人將他救走再採取軟化的政策,你說呢?”
蘇圖說完這一大段話之後都開始佩服起自己編瞎話的能耐了,自己居然能結合出事實來編造出了一套非常合情合理的謊言,而且如果自己不知道真相的話一定也會相信的,畢竟他所說的都是沈鶴看到的事實,這一點沈鶴回去是肯定會彙報的。
“你說的也不無道理,不過他總是不說的話我們不是也沒有辦法麼,所以還是來點狠的吧,不來狠的他根本就不知道疼,我就不信天下有這麼硬的漢子。”周軍倒是沒有說不相信蘇圖的話,他是根本就不相信吳明有這麼硬,他們這種部門裡的刑具堪比明朝的錦衣衛了,向來都是只有死人才能不開口說話,所以周軍相當自信。
蘇圖聽到這話的時候樂了,他開口說道:“週上尉,他硬不硬我不知道,我只知道他們白鞋隊只有幾千人的時候直接就去跟二十八軍高炮旅的軍隊打起來了,這事您應該知道吧?而且白鞋隊都是些什麼人您去調查調查也應該清楚吧?我跟您說用硬的來不行那肯定是不行的,如果您相信我的話就用我的懷柔政策吧,按照您那樣做的話我估計吳明就算是死了也不會開口的。”
周軍一聽覺得好像是這個道理,石家莊距離都皇城也不遠,所以白鞋隊的威名他多多少少也聽說過,而且蘇圖第一次營救吳明的時候就是因為吳明的白鞋隊跟當地的武警打起來了,有這樣一群二桿子的小弟那麼他們老大也一定是二桿子,因為能做二桿子的領導那絕對不是因為他擁有兩個二桿子的能力,那肯定是二桿子的平方。
“嗯,好吧,聽你這麼一說好像還真是那麼回事,不過你可有點準啊,別到時候偷雞不成蝕把米。”周軍總算是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