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誰寫的。”
“是。”安怡寧立刻效率地站起來走了。
姜湖在原地思量了一下,才用一種極低的音量對沈夜熙說:“怡寧說的話提醒我了。”
“嗯?”
“如果寄信的人這麼做——包括裁紙和黑羽毛,不是出自內心意願,而是要做給某人看的話,這個人一定是在他的概念裡,能夠接收這些訊息的人。”
“你是說……”沈夜熙的目光落到遠處的盛遙身上,那邊的筆錄似乎做得不大順利,因為大明星舒久先生太有親和力,一直在往盛遙身邊蹭,而被他的熱情弄得多少有點“受寵若驚”的盛遙則在使勁渾身解數,不動聲色地想要擺脫這塊好看的狗皮膏藥。
“你說這個人會不會幻想紀景這個人是真實存在的,透過這種方法來致敬?那……難道盛遙就是那個讓他突然改變信件風格的刺激?”
姜湖輕輕地皺了一下眉,目光從鏡片後刺出來,掃過整個片場。
而正被人憂慮著的盛遙耐著性子問了些例行公事的問題之後,就像是急著要擺脫什麼似的打算開溜:“謝謝你的配合,有什麼問題我會再找你的……”
未果,因為舒久一把拉住他,臉上露出一個帶著點無賴和算計的笑容:“盛警官,我上回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