瞬間手足無措,靠在翟行遠懷裡大哭不止,有委屈,有後怕……卻也是恨極了那時自己的無能為力。
安捷從屋裡出來,看著來來往往鬧哄哄的人,先是轉到牆角旁邊,靠在那裡,自己平靜了一會兒,徹底把身上的殺意抹去了,才走出來去看安怡寧。
長期不務正業的姜湖終於做了一把他的本職工作,等安捷走過去的時候,安怡寧已經在他強大的治癒系氣場下平靜下來了,力氣也恢復一些了,仍是靠在翟行遠懷裡,哭得慘兮兮的小臉上帶了一點不好意思的笑。
安怡寧一看他過來,就從翟行遠懷裡掙扎出來,向他撲過去,緊緊地摟住安捷的脖子。
安捷伸手接住她,女孩身上清新淺淡的香味傳過來,半天來一直掛著空著的心,終於放實在了。
他閉上眼睛,因為他突然發現自己的眼睛很酸——幸好這個孩子沒事,幸好她……
“老爹……”安怡寧含含糊糊地帶著點撒嬌的意味。安捷沒吱聲,安怡寧覺得好像有熱乎乎地液體落在她的脖子上,她吃了一驚,卻沒敢動,甚至沒敢抬頭。
從小到大,這個男人似乎總是那麼篤定,帶著戲謔和無所謂,笑得讓人牙根癢癢,她從來不知道,他也會哭。
那麼厚重,那麼疼的眼淚。
姜湖遞過電話給這父女倆,說了一聲:“莫局。”然後和翟行遠識趣地退開了。
又過了一會,沈夜熙出來了,指揮眾人把該拖走的都拖走,然後說:“楊曼他們截住閔言了,丫身上帶著槍,還傷了一個兄弟。”
盛遙猛地轉過頭來,沈夜熙對他點點頭:“放心,楊姐和君子沒事。”
他深深地撥出口氣,掏出手機看了眼時間,已經是後半夜了,揉揉眼睛,覺得眼珠有點乾澀。沈夜熙說:“收拾了這幫人,交給老鄭他們吧,那閔言故意傷人、涉嫌綁架謀殺和毒品走私,夠他喝一壺的了——漿糊……哎,姜湖人呢?”
盛遙一愣:“剛才還在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