固然是十個裡有七八個不認識,不過字型卻很眼熟,正是前兩次和我暗通訊息的人,一次是蘇競被圍在黑吉斯大營,還有一次則是告知我洪烈帝國京都有變,我把信遞給老媽道:“上面說什麼?”
老媽接過只看了幾行臉色就沉了下去。
我苦笑道:“這個人從來就沒給我們送過好訊息是麼?”
“這次的訊息格外壞!”老媽匆匆把信看了一遍道。“這信上說,黑吉斯根本沒打算撤兵,洪烈拔營也是掩人耳目,兩國兵馬真正意圖是在洪烈境內取齊,然後避開十八國聯盟的陣地,從洪烈帝國境內直撲女兒國。”
屋裡的人同時大吃一驚,耿翎道:“黑吉斯被困在黑森林的人難道也不要了?”
我說:“老吳已經把他們退路的迷障撤銷,他們回國之後化整為零。重新出發跟咱們玩捉迷藏那就壞了。”
苦梅憤憤道:“狼終究是狼!”
我問那報事計程車兵:“送信的人長什麼樣?”
那士兵道:“看不清,他現在就在城下。”
“我去會會他!”
蘇競拉住我道:“你猜這人會不會是秦義武?”
我苦笑道:“我猜八成不是,如果這信上說的是真的,我們遲早有再見面的那一天!”
耿翎道:“送信這人是敵是友尚不能確定,我們還得提防是黑吉斯的陰謀,現在最重要的人仍是吳先生他們,咱們不能中了人家的調虎離山之計。”
蘇競對我道:“老規矩。我守住老吳。”
我點點頭,騎了烏龍騅和那士兵前往城門。這三天以來。我每天按時吃老大夫給我開的消炎藥,被封閉的丹田漸漸有消減之勢,畢竟還不能像沒中毒以前那樣從心所欲,此刻劍氣恰好聚攏在丹田裡,所以我只能騎馬。
到了虢國城外,離城牆一箭之地孤零零站著一個人,他全身都在一件黑色斗篷的覆蓋之下。此時天色擦黑,我走到近前依然看不清他的面目。還沒等我說話。那人忽然身子一震,好像見到了什麼不可思議的事情。可按理說他既然早知等的是我,不至於有這樣的表現才對。
我下馬拱手道:“朋友,幾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