墳扒了?
正事說完,史存道便和我閒聊了幾句,我見他眼光一直在我手上來回踅摸,低頭一看,原來是在看那把青玄劍,這劍名頭非常大,前世劍神死之後它已經成為一種象徵獨立於世,而史存道對武器的熱愛也達到了偏執的程度,記得他八十大壽那天史迪揚請吳黑子的後人為他打造了一柄寶刀,吳黑子即為鑄造青玄劍的鑄劍師,雖非他親手所做,人們也為之驚豔不已,史存道更是愛若至寶,今天親眼見到了青玄劍,激動的心情可想而知。
我隨手把劍往前一遞道:“您瞜瞜?”
史存道猶豫了一下這才雙手捧過,鄭重地按住劍柄將劍身緩緩抽出劍鞘,不由得讚道:“好劍!”在我眼它無非就是一把光亮光亮的長劍,見史存道搞這麼嚴重,笑嘻嘻道:“您要是真喜歡拿菸袋跟我換怎麼樣?”
史存道大氣不敢出,好像生怕呵出的氣褻。瀆了劍體一樣,慢慢把劍歸回鞘內這才瞪我一眼道:“胡說八道!青玄劍豈是能胡亂開玩笑的!”他把劍重新放回我手上認真道,“這劍你務必好好保管,有朝一日說不定你能拿著它號令天下豪傑以為我洪烈所用。”
我撇撇嘴道:“又不是屠龍刀。”
大事已定,史存道便命普奇雄和史動史馳各歸本部以繼續防止黑吉斯攻城,而他打算在明天舉行結盟儀式,因為需要我在場,所以我也就暫時留在了信州。
我剛走出中軍帳就聽角落裡有人在低低地喊我:“五弟,五弟!”
我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