跑早跑了,你以為憑他現在的速度設幾個卡子能攔住他嗎?他之所以沒跑大概是有恃無恐,沒把那些要抓他的人看在眼裡。我們得想辦法找到他,不然真等他跑了就難辦了。”
“怎麼找?”
蘇競微微一笑道:“你不是有手下嗎?”
“得,你還真有當老大的天賦,有什麼難辦的事就交給手下。”我想了一會,這事還真就得靠特別途徑解決,警察那面的通緝令肯定很快就會貼出來,地鼠再傻也不會輕易露出行蹤,現在他應該只對一種人警惕性不會太高——道上的人。
我找出二子的電話,猶豫了一下才撥過去,二子卻立刻接起來殷勤道:“龍哥!”上次我們在王二財那見過以後互留了號碼。
“忙著呢?”我簡單地客氣道。
“不忙,龍哥有什麼事說吧。”他也揣測出了我絕不能沒事跟他瞎膩乎。
“幫我找個人,叫地鼠。”
二子緊張道:“地鼠?”
“這兩天的新聞你也看了?”
“就算不看新聞也知道了啊,這麼大的事兒!警察好像懷疑這事兒跟地鼠有關,前幾天就四處找他呢。”二子訊息的確夠靈通。
“有困難嗎?”
二子笑道:“既然是龍哥吩咐,有困難也得辦啊,不過難度肯定是不小。”
“嗯,找著了就算,找不著也別耽誤了正事。”
二子越發吃不准我的意圖,小心道:“龍哥你不會是對那件金縷玉衣感興趣吧?”
我笑道:“盡扯,我要那玩意幹嘛,當情趣內衣啊?”
二子也不多問,又簡單聊了幾句就掛了。
這一天就這麼過去了,晚上睡覺之前,蘇競洗了個澡披著浴衣出來,秀髮滴水眼波懇切道:“我們再試一次吧?”
我痛苦道:“今天不行了,明天吧。”
蘇競湊上來道:“就一次!”
我扭著肩膀頭子道:“人家沒心情嘛。”
蘇競臉色漸漸失望,語氣轉硬道:“你別忘了你的責任。”
“那……來吧。”
——以上對話絕對全部實景擷取,絕無半分胡曖昧的意思。
蘇競急忙趁熱打鐵道:“閉上眼睛,心無雜念,讓呼吸平順自然,心境空明之後隨著第一口吸氣把……”
後面的事再次順理成章地發生了——這一夜我連夢都沒做一個,睡得好極了。
第二天我其實已經有安排了,早上起來吃過早點,我藉故跟蘇競搭茬道:“想不想出去轉轉,你也在家悶了好幾天了。”
蘇競道:“去哪?”
我撓頭道:“看看我爸去。”這就是我今天的計劃,老頭再有個把月出來,我得趁現在好好溜溜老爺子,順便探探口風,看他有什麼打算,我真怕以後就沒我好日子過了。
蘇競道:“你父親是在大牢裡吧?”
“說那麼難聽!監獄,畢竟還是人民內部矛盾嘛。”
黑山老妖一聽頓時炸了窩:“什麼,小龍他爹居然在牢裡?”她叉著腰質問金誠武他們,“你們這些朋友是怎麼當的?看著人家老爹受苦也不管。”說著她一拍我肩膀,“小龍你放心,姐姐這就幫你把你爹從裡頭弄出來!”
我戰戰兢兢道:“不勞黑姐費心,我爸再有一個月就出來了。”
黑山老妖道:“你怎麼也這麼不孝,一個月不也得受罪嗎?”
我嘿然道:“他還真沒受過什麼罪,你要現在把他弄出來他這輩子都得受罪了。”
蘇競道:“為人之子盡孝道是應該的,我同意。”
我帶著她出了門,在車門前猶豫了片刻道:“咱們還是坐公交走吧。”
蘇競道:“這樣甚好,順便還能再找找有沒有我們要找的人。”
坐上24路,到地方以後再走一公里,我們又來到了市第一監獄門前,在門口登記,這地方沒身份證是絕對進不去的,好在這裡的人上上下下都認識我,我隨口給蘇競編了一個號碼,也沒人檢查原件。
仍舊是獄警小王接待,監獄有規定,一個月只許探監一次,當然,這規定對於某些人來說也就不成其為規定了,小王打量著蘇競小聲問我:“女朋友?”
我只能點頭:“是啊,領了來讓老爺子看看。”
小王點頭道:“真漂亮,龍老先生肯定滿意。”
進了會見室,我家老頭過了一會又帶著一個“警衛員”走了出來,遠遠地就朗聲道:“你不是前幾天才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