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何?
遵命!雪壤向著若絮鞠躬道:能夠去前線作戰,是卑職的榮幸。
好。若絮舉起手中的虎紋玉佩道:宮廷侍衛長雪壤,領一萬侍衛前往裂冰關助戰!
遵命!
裂冰關外的冰原上,一團一團的篝火燃燒著,夜晚,月明星稀。
守夜的皇衛軍戰士都穿著厚厚的皮衣,外面罩著錚亮的黑鐵鎧甲,即便呵出來的氣息都在瞬間凝成冰霜,鎧甲上的碎冰已經結成冰凌,他們依舊巋然不動。
在中軍大帳內,一名青年將領手中舉著油燈,一遍一遍地照著桌上鋪著的地圖,神態焦急而無奈。正是皇衛軍第一旅旅長瀾石。
顯然,已有準備的索利斯軍憑藉天時地利,讓正面進攻的皇衛軍第一旅吃了不小的苦頭,眾所周知,皇衛軍善於平原作戰與集團作戰,攻城並不是他們的專長,於是在付出了數百人的傷亡後,皇衛軍不得不退後,等待援軍,一方面也給受傷的戰士接受治療的時間,這次讓祭司隨軍治療,給衛沃軍降低了不少非戰鬥減員。
將軍,第一批援軍到了!一名士兵走進營帳回報道。
只見後側轅門大開,兩百多名皇衛軍騎士護送著三輛戰車緩緩開進了軍營。當首的兩人,一人用繃帶纏住一側眼睛,另一隻是紫色妖瞳,在黑夜中瑩瑩閃光,在他的手中握著一柄紫色長劍,正是紫水晶之劍坤天;在他旁邊的那匹白馬上,一名黑衣劍客,玄色披風罩住全身,手中長劍的劍柄上,醒目地墜著一顆鑽石雕成的骷髏。正是驚骸劍客祗影。
瀾石一見多出兩名強助,急忙上前勒住馬道:屬下瀾石參見指揮使閣下。
坤天看了看戰場,問道:戰況如何了?
敵軍守城兵力愈三萬,守將是索利斯六上將之首的松木將軍,著實難辦。
瀾石的眉頭皺的很深。我部傷亡慘重,依舊沒有攻上城樓。
坤天看了看黑夜中的裂冰關城牆,側過身指著身後的三輛戰車說:瀾石,這次我們帶來的是轟天雷,明日就用它們攻城,不必憂慮了。
夜半,月如鉤。
一個身穿皇衛軍鎧甲的身影朦朧地出現在山崗上,在他面前的是昨日的戰場,皇衛軍巨盾被城上落下的磐石砸成無數的碎片,皇衛軍戰士都披精鋼甲,全盔蒙面,普通箭矢根本無法穿透,所以任一個倒下的戰士都幾乎被射成了刺蝟,也有被城上的擂木炮石打中,腦漿迸裂而死的,在大地上一堆一堆地倒下。
皇衛軍戰士的英魂啊那個身影吟唱道:聽從牧者的召喚,以月之名,起來!話音剛落,他舉起右手,一團烏黑的雲氣籠罩整個戰場,那些胸前插滿箭矢的戰士用一隻手撐在地上,緩緩站起,對月而嘯,失去了頭顱的戰士,用佈滿凝固血痕的手抓起死者生前的武器,朝著城牆蹣跚走去這可怕的一幕,任是最勇敢的戰士也會為之膽寒。
救命啊救命啊鬼啊!守夜的索利斯戰士急忙驚叫起來。
百鬼齊嘯的詭異模樣,已經奪去了戰士們的鬥志。準備火箭!值夜將軍鼓起勇氣道。嗖,嗖,嗖拖著焰尾的火箭在緩緩移動的喪屍中間炸開,那些已經有些腐朽的身體被火焰帶到,即刻燃燒了起來,再放!戰士們見火箭有了效果,急忙再次挽弓,卻頓時好像被抽空了全部的力氣,箭矢彈落在地上,甚至連弓都抓不住了,紛紛兩腳發軟,癱倒在城牆上,一團黑色的雲氣在夜色的掩護下逐漸籠罩住整座城牆。
那些喪屍拖到城樓之下,沿著城牆開始朝上攀爬,用長刀卡在石縫裡,如同踽踽獨行的登山者。守城戰士想逃跑,卻感覺腳下跟灌入了鉛塊一般,無法挪動半步。就在這時,一名身穿銀質白虎鎧甲的中年戰士手中握著一把明晃晃的長柄戰刀,他三兩步搶上城樓,那把長刀的刀柄只有六寸長,刀刃卻足足有四尺長,舉起手對著攀上城牆的一名喪屍戰士的腦門砍下去,將對方連頭帶盔砍成兩半。
迎著火把,但見那人留著絡腮的鬍鬚,身後是一件銀白色的披風,面目方正,濃眉大眼,他一隻手將長刀揮舞得滴水不漏。長刀橫削過去,一個皇衛軍喪屍頓時被他連著鎧甲斬斷了。那名中年將軍搶過一支火把,當作短棍,用力揮在一個喪屍的頭上,那個喪屍吼叫一聲,翻落在城牆之下,那將軍用力將火把扔了下去,轟地一聲,那名喪屍頓時被點燃了,朝後跌落下來,連帶後面攀爬的幾個喪屍一起墜落下來。
那中年將軍大吼一聲,拿火把,這些喪屍數目並不多,大家努力!
呵,索利斯六上將之首的松木上將。皇衛軍新任統領坤天遠遠地在戰場之上,此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