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國師?”一種不祥的預感襲上雪壤的心頭,他一隻手撥開那名侍衛的劍喊道:“你們讓開!我有要事覲見!”
誰知臺階上傳來嘈雜的長劍出鞘聲臺階上一陣長劍的寒光幾乎令人頭暈目眩
“侍衛長,請……回吧”侍衛再次說道雪壤心一橫,橫起劍鞘將那名侍衛擊退數丈,仗劍就要闖入北斗宮大殿
近百名侍衛面對高原第一劍客絲毫無懼,紛紛挺劍衝了上來
而此時,北斗宮大殿內,樺池熵坐在王座上,,崖述跪在地上
一君一臣的對話還在繼續
“國師還是執意要勸孤發兵衛沃嗎?”樺池熵面帶憂慮道:“眼下的和平來之不易”
崖述低語道:“衛沃是我國蕩平高原的最大障礙,眼下衛沃城防鬆弛,此時不除,今後必然後悔”
“可是……”樺池熵沉吟道:“孤思考了很久,還是為了北國的安定……而且,使衛沃這匹蒼狼向安都拉稱臣,那麼兩國之間百年的恩怨將一筆勾銷,倘若能與神之安都拉並肩馳騁高原……”
“難道您就甘心為他人做嫁衣裳嗎?”崖述抬起頭,雙目炯炯有神。
北斗宮外,雪壤由於不想傷害那些侍衛們,反而陷入了苦戰。只見雪壤劍不出鞘,總是用劍鞘去擊打那些侍衛,可是那些侍衛無一不使出全身解數,彷彿面對的並不是頂頭上司雪壤而是一個意圖行刺樺池熵王的殺手。
“你們再不讓開,別怪我不客氣!”雪壤右手揮舞劍鞘逼退數人,將劍鞘換到左手,右手作勢就要拔殉天劍。
一些侍衛停住了,彷彿從剛才的瘋狂中清醒了過來,可是更多的人坦然無懼迎著雪壤衝去。那些侍衛原本都是劍技平平,然後此時與雪壤對抗時卻劍如流星,招招奪命,幾乎都成了一流的劍術高手,甚至可以使用高階劍客才能使用的劍氣。
雪壤無奈,只得將殉天出鞘,炫目的藍光照徹整座北斗宮平臺。他仗著殉天的鋒銳,突入人群之中,側身躲過一劍,手底長劍上撩,如同烈龍沖天一般崩散出無數殘破的劍刃斷片。
劍客隨著四散的碎片飛到空中,重心朝下,殉天劍在手中劃出一個炫目的藍色弧光罩住下方數尺範圍內,沛然殺氣如同一股旋風捲進了北斗宮大殿。
崖述猛地抬頭,心中暗叫不妙,雪壤還是追來了,那麼就為眼前的一切增加了很多的變數。
“單方面撕破盟約好嗎?”樺池熵猶豫道,讓他將索利斯基業拱手讓人,說不可惜那是騙人的,可是不禪讓給安都拉,衛沃和索利斯之間一場你死我活的戰爭就難以避免,失去了這次來之不易的和解機會之後,兩國延綿百年的仇恨之火將越積越熾,最後燃燒盡兩個國家的一切。
樺池熵也很矛盾。
崖述默唸了一長串咒語,只見殿外的侍衛們彷彿中了詛咒一般,眼中赤紅若滴血,克服了對殉天的恐懼和對高原第一劍客的敬畏,湧了上來。
雪壤章法大亂,剛準備倒退一步重新擺開架勢卻冷不防身後被人狠狠地砍了一劍,雪壤忍住痛,殉天將那個侍衛連人帶鎧甲斬成兩段,可是雙拳難敵四手,又一劍刺進了他的肋下,雪壤畢竟也只是凡胎**,強忍住眼中的淚水,勉強使出護身劍法罩住身體,將近身的長劍盡數鉸斷,但他還是被狂暴的人群淹沒了。
殿內的崖述,一絲得意的微笑掛在他的嘴邊。!~!
..
第一百零八節:殉天殺伐
北斗宮外,侍衛長由於不想傷害那些無辜的侍衛,反而陷入了苦戰。
雪壤手中劍居然不出鞘,總是用劍鞘去擊打那些侍衛,可是那些侍衛無一不使出全身解數,彷彿面對的並不是頂頭上司雪壤,而是一個意圖行刺樺池熵王的殺手。
“你們再不讓開,別怪我不客氣!”雪壤右手揮舞劍鞘逼退數人,將劍鞘換到左手,右手作勢就要拔殉天劍。
一些侍衛停住了,彷彿從剛才的瘋狂中清醒了過來,可是更多的人坦然無懼迎著雪壤衝去。那些侍衛原本都是劍技平平,然後此時與雪壤對抗時卻劍如流星,招招奪命,幾乎都成了一流的劍術高手,甚至可以使用高階劍客才能使用的劍氣。
雪壤無奈,只得將殉天出鞘,炫目的藍光照徹整座北斗宮平臺。他仗著殉天的鋒銳,突入人群之中,側身躲過一劍,手底長劍上撩,如同烈龍沖天一般崩散出無數殘破的劍刃斷片。
劍客隨著四散的碎片飛到空中,重心朝下,殉天劍在手中劃出一個炫目的藍色弧光罩住下方數尺範圍內,沛然殺氣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