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為了殺戮而來的。
沒有人下命令,在離飛雪鎮衛隊百步之外的地方,衛沃騎兵發動了衝鋒!他們架起騎槍衝向那些已經被驚呆了的民兵。
當飛雪鎮的衛隊隊長下令逆衝鋒時,已經有人四肢癱軟,跌撞下馬來。
隊長被激怒了,他挺著槍衝了上去,刺向了一個衛沃騎士,對方轉過身,手中騎槍抬起纏住了長槍,突然,衛隊隊長側過身,右手發力勾住那柄騎槍向自己拖來,左手迅速拔出長劍刺穿了對方的胸甲,用力扎進他的身體裡。
這是他曾經在戰場上殺敵的招式,而且屢試不爽。
可是那名騎士用戴鐵手套的右手握住劍刃,拔出刺進要害的長劍,反手一劍將小隊長劈下馬來,又抬起騎槍紮了下去,然後拔出槍像沒有受傷一般繼續加入了戰鬥。
隊長在他生命的最後時刻驚異地看到,那個被他用長劍刺穿的傷口沒有流血,一滴血也沒有流……
這時,衛沃軍兩翼的兩名騎士被兩道強橫的劍氣打下戰馬,連黑鐵鎧甲都被那劍氣斬出一道深深的裂紋。
與此同時,兩名劍客飛身上馬,衝進了原本整齊的衛沃戰陣。只見兩人,一個銀髮及肩,,穿著樸素的白色劍裝,手中長劍卻猩紅而血,另一個黑髮綰起,穿著華貴的織錦夾襖,手中的劍鋒森然如雪。
這兩個不速之客的出現很快吸引了其他騎士的注意,上百名騎士將兩人團團圍住,近身的十餘枝騎槍一齊刺去。
明楓與風碎互使一個眼色,一齊離鞍而起,風碎穩穩地踩在了一支騎槍的槍桿上,明楓的雲風翔心法卻比風碎更勝一籌,在空中如履平地連踏幾步,踩住一個騎士的肩膀,龍息攪住一柄騎槍,“錚!”鋼製騎槍應聲斷裂,在龍息的劍鋒之下,九越山寒鐵之外的金屬等同於廢鐵!
一旦戰鬥變成了近身肉搏,騎槍的優勢迅速就變成了劣勢,更兼雲慕雪與龍息劍都是削鐵如泥的神兵利器,風碎不費多少力就將數名騎士斬落馬下。
他顯然不知道這柄劍居然這麼好用,輕而易舉的手起劍落之間,只見無數的鎧甲碎片亂飛,實在是一種美妙的感覺,只見他揮劍越來越隨意,簡直就像到了心隨劍起的傳說境界,只是這架勢也是越來越難看,儼然是在切著什麼蔬菜……!~!
..
第九十一節:摻水的酒……(告別新書榜)
只見兩個身影如劍般筆直刺入騎士當中,毫無躲閃之意,彷彿快刀迎面削下,左側風家少主風碎,右側第一劍客明楓,說起來都是高原知名的劍客,這群衛沃騎士,算是倒黴了。而風碎手持雲慕雪,更是興奮不已。
他顯然不知道這柄劍居然這麼好用,輕而易舉的手起劍落之間,只見無數的鎧甲碎片亂飛,實在是一種美妙的感覺,只見他揮劍越來越隨意,簡直就像到了心隨劍起的傳說境界,只是這架勢也是越來越難看,儼然是在切著什麼蔬菜……
明楓則是一個狠角色,正好在這些無良的衛沃騎士身上發洩著自己的痛苦,龍息側削,一個騎士連人帶肩被劈成兩半,他卻沒有收劍,反手握住龍息向身後刺去,一個想要偷襲的騎士被龍息劍刺穿了鎧甲同時也刺穿了他的胸膛……他利索地拔出劍,縱身躍上前一個騎士的馬背,一劍將他斬落馬下……
他就像一個不斷收割生命的死神,駕馭著雲風翔心法在無數的戰馬與肩膀上躍來躍去,每到一處總是會有騎士落馬殞命。
可是漸漸地明楓覺得不對勁了,剛剛被他砍翻的騎士騎上馬又衝了過來,總使他左衝右突,這些騎士的數量卻好像並沒有減少。面前的一個騎士舉起寬劍,奮不顧身地衝嚮明楓,在他的胸前,鎧甲已經粉碎,只有碎片還粘連在一起,隱約可以看見模糊的血肉和可怖的傷口,明楓清楚得記得,這個傷口正是他不久之前刺下的,即使是最強壯的戰士,被龍息劍穿胸而過,也絕對不會這樣生龍活虎……
風碎那邊已經出現了頹勢,顯然他也發現了問題,嚷道:“明楓,不對啊,這些人為什麼殺不死!”
明楓殺念頓起,高高跳起,一劍正斬在一個衛沃騎士的頭盔上,那個騎士的腦袋連人戴盔被震得粉碎,可是那一具身體卻還在作戰……
明楓心一橫,龍息在手中環繞一圈,斜劈出去,正是炎神訣第一式“劍蕩八荒”,一圈火勁將身邊的十數個騎士打落馬下,即使隔著十步遠的騎士,黑鐵鎧甲也被灼燒得通紅,彷彿變成了烙鐵。可是他們卻毫無知覺,繼續上馬作戰。
面對這樣一支詭異的隊伍,兩人都疑竇叢生,風碎更是感到了一種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