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這些戰士在空中抵禦飛射性傷害,甚至不惜出血,將一套北野劍派嫡系的護身劍法混元劍術通篇傳了下去,作為全軍的必修武技。如今成佑溘然離世,這一件秘武器終於在索利斯城下大顯神威,從此也完成了衛沃皇衛軍由一支純粹的野戰軍團向一個真正全能的王牌軍團的飛躍。
如果一萬皇衛軍都這樣上了城牆,那我們就真的完了。雪壤有些無奈地搖搖頭,他作勢就要拔劍參戰,卻被明楓用力按住了他準備拔劍的右手說:雪壤,你能在城牆上用劍砍死一萬皇衛軍嗎?
不能。雪壤直截了當地回答。但是保衛皇城是我的職責所在,即便我戰死在城樓上,也只是恪盡職守罷了。
你,這樣的方法解決不了問題!明楓竟然毫不留情地說。
那依殿下的意思,我們該怎麼做?看著敵軍殺戮我的戰士嗎?雪壤的涵養還是十分不錯,雖然他臉上不悅,卻還沒有惡意回敬明楓幾句。
給我兩千你的宮廷侍衛,陪我出城衝鋒!明楓說道:想要全殲一萬皇衛軍,如果敵軍不出現混亂,那絕對不可能。皇衛軍一向自負為北野第一陸戰劇團,桀驁的他們絕對想不到我們會選擇出城跟他們反衝鋒,攻其不備,迫使他們放棄登城,甚至將他們逼退,那麼城樓上的皇衛軍就是砧板上的肉了。
豈止雪壤,連明楓身邊的翼朔雪聽過之後,都連連點頭,明楓這樣的做法無異是釜底抽薪的妙計。
明楓殿下,你就不要去衝鋒了。我去吧。雪壤之前對明楓的不滿早已消散,眼中甚至流露出些許讚歎來了。
明楓笑著拍了拍雪壤的肩膀說:我是中部平原長大的,野戰誰能比我更在行,雪壤你還是幫著守城吧。隨後他轉過身就要走下城樓,卻聽見身後一個熟悉的女聲說道:明楓,你小心一點。
他緩緩回頭,卻發現說話的是一直在城樓上看著戰況,一言不發的若絮。明楓對著若絮點點頭,正在下樓,卻又聽見身後有人說:別蠻幹,一定要好好地回來啊。明楓一回頭,卻發現說話的人是翼朔雪,心中啞然一笑,依舊是對她點了點頭,走下城樓去。
雪壤看著明楓下樓的背影,話似乎到了嘴邊,又咽了回去,繼續將目光凝聚在了城牆之上。
皇衛軍戰士的個體戰鬥力,只有索利斯宮廷侍衛能夠匹敵,所以城樓上剩下的不到兩千人的宮廷侍衛彷彿救火隊一般,哪裡的皇衛軍多了,迅速就撲向哪裡,剛剛解決掉一處城牆的險情又火急火燎地向下一處城牆趕去。
當!
雪壤迎面一劍,狠狠的劈在了一個皇衛軍戰士的長劍之上,侍衛長的深藍長劍上迸發出了耀眼的光芒,對方的長劍立刻斷裂成兩截,而同時劍鋒直接砍進了對方的肩膀上!
噗!一股熱烘烘的腥臭的血液噴在了雪壤的臉上,他也不管,反手拔出長劍,用力一刺,將這個皇衛軍戰士捅穿,一腳踢翻屍體,帶著怒吼,撲向了下一個目標!
這位擁有高原第一劍客實力的宮廷侍衛長,猶如虎如羊群,加上他身後一批宮廷侍衛中的精銳,頓時就將這個幾乎要失手的城頭搶了回來!
雪壤手中長劍奮力的橫斬,將一個戰士直接劈下了城牆,那個戰士帶著長長的吼叫,不甘地落了下去,雪壤趕上一步,一劍狠狠地斬在了幾隻纏在=住城牆的三爪錨上,兩三個浮空的皇衛軍戰士慘叫了一聲,像斷線的風箏一般墜落下去,很快湮沒在滾滾的黑色洪流中,幾聲骨裂的聲音就像是馬蹄踩在雪上一樣輕微。
城頭頂部。曾經一度失守。幾個衛沃軍裡引爆了狂化技能地中階戰士,一度將城頭的守軍打退。將城頭的索利斯白虎旗幟都砍倒了!但是很快。雪壤就帶著宮廷侍衛反衝鋒回去。奪回了城頭!重新將旗幟豎立起來!
此時,另外一隻隊伍在城門前,兩千人,鎧甲整齊,形容肅穆,每一個人都配備著騎士長槍和貼身長劍,銀白色的鎧甲在雨中被雨水沖刷得錚然發亮。
在所有騎士最前面,一名同樣銀髮的劍客卻沒有穿鎧甲而是一身純白色的布質劍裝,左手握著一柄長劍,從露出劍鞘的那一截不難發現,這是一柄赤紅色的長劍,而且彷彿有微光漸漸地散發出來,肯定不是凡品。
與喜歡將頭髮剪短的雪壤不同,這一名銀髮劍客更習慣將頭髮留長後用束帶紮在腦後,若是說兩名銀髮劍客有什麼相似的地方,那就只有眼神了。也許在劍客大會時,雪壤的眼神對於明楓還具有一些威懾力,那是真正見過血的人能夠具有的威懾力。可如今兩年時光匆匆過去,明楓殺的人已不知比雪壤多了多少,身上森然的殺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