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人臉上那羨慕與失望的表情,陸槐的心中就升騰起了一股得意感來。同時也忍不住暗自慶幸,得虧自己當時領著派中弟子跑的快,要是像後期趕來的這些修真者一樣慢吞吞的,那現在豈不是得後悔死?
在慶幸之餘,陸槐又說道:“不過,你們如果想要買三清大道丹,我倒是可以為你們指出一條明路。”
後期趕來的修真者們,齊齊將目光投向了他,不約而同的豎起了耳朵、屏住了呼吸,生怕會聽漏陸槐接下來說的話。
成為眾人矚目的焦點,讓陸槐爽的有點兒飄飄欲仙了。不過,他也並沒有太賣關子,很快就笑嘻嘻的替張文仲打起了廣告來:“正月初三的時候,在雲臺市將會有一場修真拍賣會,如果你們想要三清大道丹的話,不妨去那兒碰碰運氣。”
“正月初三在雲臺市舉辦的修真拍賣會麼……”後期趕來的修真者們,幾乎是在同一時刻做出了決定,屆時一定要去這修真拍賣會看看。能夠買到三清大道丹最好,如果不能夠買到,買點兒其它東西也是不錯。
也有人從陸槐的這番話裡聽出了點兒端倪來,立刻將目光投向了張文仲離去的方向,雖然沒有說話,但那眼睛裡面一閃而沒的陰冷目光,卻還是出賣了他心中所想。別人沒有現,但離他較近的陸槐卻是敏銳的察覺到了。
在微微一皺眉頭之後,陸槐向花間派、瀲山劍宗及巴山蕭家等數個與酆山派達成了聯盟關係的宗派的領頭人使了個眼色,齊齊的走到了這人身邊,將他給圍了起來。而他們宗派的弟子,則將這人派中的弟子也給圍了起來。
“陸槐,你們這是想要做什麼?”這人見狀大吃一驚,高聲質問道。
陸槐冷笑著說道:“不做什麼,就是想要給魏陵你、還有另外一些心懷不軌的人提個醒,張先生和酆山派,可是我們這幾個宗派的盟友。誰要是敢對張先生或酆山派作對,那就是和我們所有的宗派作對”
被窺破了心思,魏陵尷尬不已,同時也對張文仲和酆山派的盟友之多而深感震驚,連忙是陪著笑說道:“陸槐,你說的什麼話?張先生可是曾幫過我們鬼刀門的,我們又怎麼會恩將仇報呢?”與此同時,他也是萬分感慨的在心頭暗歎道:“這懂得煉製高品丹藥的人,還真是傷不起呀傷不起……”
對魏陵的這番話,陸槐不怎麼相信,只是冷笑著說道:“反正我要說的都已經說了,如果你們鬼刀門想要重蹈符寶宗覆轍的話,就儘管去招惹張先生和酆山派吧。”
聽到‘符寶宗’三個字,魏陵這才回過神來,剛剛張文仲才同陸槐等人一起,將排名在他們鬼刀門之前的符寶宗給踩平了。自己方才竟然是想要對他不利,這和找死又有什麼區別?
冷汗頓時就從魏陵周身的毛孔中湧了出來,瞬間就讓他變的是冷汗淋漓,如同是剛從水裡面給撈出來似的。
見到魏陵這番狼狽的模樣,陸槐等人冷哼了一聲,暗道:“就憑你們鬼刀門這慫樣,也配招惹張先生?哼,當真是蠢得可以。”他們也都沒有興趣再留在這兒了,紛紛是領著各自門下的弟子,離開了冰川山,返回了各自宗派的所在地。
自己走後生的這些事情,張文仲在第一時間就知曉了,因為陸槐等人先後用通訊符將此事告訴了他。不過,他也並沒有將此事放在心上。這鬼刀門在地字號門派裡排在一百五十多位,和符寶宗是遠遠比不上的。鬼刀門的人不來找事也就罷了,如果真是蠢得想要來搶劫自己,他會讓鬼刀門的人知道,悲劇和慘劇究竟是怎麼來定義的。
下午四點左右,張文仲和陳曦又趕回了九峰鎮。林峰等特勤組的人,早就已經在鎮外的公路上等候多時了,見到他們的車駛達,連忙迎了上去。
林峰等人早已經從派往符寶宗支援張文仲的那些特勤組成員口中,獲知了符寶宗覆滅的真相。此刻見到張文仲,他們竟都有些緊張和侷促了。畢竟,張文仲是能夠憑藉一己之力,滅掉一個地字號排名在百位以內的修真門派的級牛人啊
張文仲將這些人的表情都看在眼裡,微微一笑後,向林峰問道:“九峰鎮的事情,處理的怎麼樣了?”
“都已經處理好了。”林峰不敢怠慢,連忙回答道:“在國家安全部及華元市的警察、紀檢部門的配合下,樊陸犯下的罪行一樁樁的被梳理了出來。同時,還將九峰鎮及上面縣市政府內部的那些包庇樊陸的蛀蟲全部都給揪了出來。”
“乾的不錯”張文仲笑著誇讚了一句,又問道:“曾經遭受過樊陸迫害的那些人呢?又是怎麼補償的?”
林峰說道:“請張副組長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