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裡有點納悶,不是說鐘山寺就在這附近嘛!怎麼走了半天還沒看到山門,連招牌都沒看到一個。
突然停止了腳步,嘴裡咬著雪糕棍子,一手把墨鏡拉了下來,賊眉鼠眼的左右看了一下,眼光聚焦在前面三丈外的地面上,一個黑色的包包靜靜的躺在那裡。
輕輕的攪動著嘴裡的棍子,臉上看不出什麼表情,正暗自思索間,後面突然跟上來一人,一邊大步走一邊扭頭跟他說:“噫!你看,前面有個包包!”
不戒不動,靜靜的看著那個人上去把包揀了起來,開啟包包,頓時驚喜的大聲叫道:“哇!好多錢啊!”
一邊說著一邊把包包提到了不戒的面前,不戒把手裡舔了半天的棍子扔了,把墨鏡拉下來,可不是嘛!整整一包的錢,一摞一摞的用橡皮筋捆著,怕是沒有十萬也有八萬吧!
那人驚喜的說道:“這包裡好多錢哦!我們把它分了吧?”
不戒定定的盯著他看了一會,把墨鏡推了上去,搖了搖頭說:“我不要,你要你拿去。”
“呃——這可是我們兩人揀到的?”
那人估計想不到天下居然有如此視金錢如糞土之人,平時巧舌如簧的嘴巴頓時有點打結。
“是你揀的,我沒揀,而且我有錢,哪!”
說著話還把包裡的那一大摞錢掏出來晃了一下,那人頓時被哽得的說不出話來,瞠目結舌的看著他大搖大擺的離去……
等到估計不戒聽不見了,才反應過來,哭笑不得的從口袋裡掏出電話來。
“失敗了,第二計劃準備上場吧!”
不戒好象根本沒發生剛才的事一樣,依舊不緊不慢的悠閒走著。
走到一個拐彎處,突然冒出一個人來,雙手抱著個什麼物件,正急匆匆的趕路,好象根本沒有看到同樣突然冒出來的不戒一樣。
兩人眼看就要撞在一起,不戒突然狡黠的一笑,往旁邊一閃身,那人往前衝的身子頓時失去了目標,一個趔趄站立不穩,摔倒在地上,手裡抱著的物件拋了出去,摔在地上“啪啦”一聲碎了,滿地的陶瓷瓦片。
那人坐在地上一失神,扭頭看了一眼不戒,後者停住了腳步,靜靜的看著他,清淨的眼神帶著一絲無辜、一絲好奇、一絲玩味,不由得苦笑一聲,爬起來扭頭就走。
“我日,這兩個蠢貨,派頭豬去都比他們強。”不遠處的路邊隱著的一群人中,一個大約三十多歲的漢子氣得七竅升煙,跳著腳大聲罵道。
“不管了,來硬的,走!”
說著帶頭走了出去,後面呼啦的跟著十幾二十個人,迎著不戒對面而來,三兩步走到了他的跟前,站住了。
“等等……先別走。”
不戒把墨鏡又拉了下來,疑惑的看著他不說話。
“你把我的傳家寶貝撞壞了,這樣就想走啊?”
帶頭的一個痞氣十足的說道。
“傳家寶?你說的那個?”
不戒側身指了一下剛才那人摔在地上的那一堆破瓷爛瓦。
“沒錯!剛才那個是我弟弟。”
“你們家的傳家寶……是個——夜壺啊?”
不戒表情怪異的盯著他鬱悶的問道。
“呃——你知道那是什麼夜壺嗎?那是武則天御用的夜壺,知道不?”
“哦——武則天御用的夜壺,呵呵!那你說怎麼辦?”
“要麼陪夜壺,要麼陪錢。”
“我上哪找個武則天的夜壺給你去,武則天的夜壺應該也沒幾個吧?”不戒哭喪著臉說道。
看到他那個模樣,漢子的底氣更足了:“那就陪錢吧!”
“那你想要我陪多少?我帶的錢不是很多誒。”
“少給我裝……呃——少廢話,你有多少?”
“呃——等我看看,好象沒有多少了,就這裡大概還有兩、三萬塊的現金,另外還有這張卡里,大概取個百把幾十萬應該是沒問題的。”
不戒一邊往外掏東西,一邊認真的回答道,錢和卡自然是他的徒孫孝敬的。
“哇——”
漢子和身後的十幾個人看到不戒往外掏出來的東西,瞳孔早就開始放大,聽到不戒說卡上還能取個百把幾十萬,頓時一個個興奮的不能自己,有的甚至已經開始手舞足蹈起來了,卻完全沒注意到不戒表現出來的異樣!
“少廢話,快點拿過來。”
領頭的漢子用五指梳理了一下他那禿了半邊的頭髮,嘴角上叼的煙因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