材有何可避諱的,又不是花花公子上的波霸女郎。轉念又一想,許是時下男風盛行的關係,一旦有了曖昧,這男女授受不親看來也就不只是適用於男女之間了。
“這衣服……你可會穿?”邱銘遠忽然出聲問道。
我自沉思中被驚醒,一下便回過神來:“我馬上就好。”低頭一看,內襟中的扣子被我扣的亂七八糟,忍不住懊惱的嘆了口氣。
邱銘遠遲疑的問:“是否要臣幫忙?”
我忙拒絕:“不用了,不用了。”胡亂把腰帶繫上,走到他面前,“我準備好了,咱們出發吧!”
邱銘遠好笑的看著我團起的衣衫,解開我的腰帶一面幫我重新扣過,一面說:“王爺此次與晉王男扮女裝行路,連一個照顧的宮人都未帶,衣食起居皆需親力親為,著實是委屈您了。”
原來他以為我是嬌生慣養,以至於不會自己穿衣。我也不想多解釋,只是說:“我這趟說是出使,其實都知我不過是去曜日做質子,人在屋簷下,不能再像是在崟月皇宮中那般養尊處優了。”
邱銘遠這次沒有說話,只是沉默的幫我扣著釦子。
氣氛一下便從暖暖的粉紅色轉為了深沉的深灰色。
我暗罵自己真是哪壺不開提哪壺,忙轉移話題說:“今晚我們去,你師傅他會在嗎?”
“前兩日我便以飛鴿傳書於他老人家了,今晚定是在的。”他悶悶的回答。
“哦——”我點點頭,隨口問道:“那你今晚也能見著你的小師妹了吧?”話一出口我便有些後悔,畢竟他已有妻室,復又一想,古代男人本就是該三妻四妾的,這就和現代男人應該只娶一個一樣,鬆口氣,忍不住就想開他玩笑,“我看你這回去見你師傅,順道把你小師妹娶了帶走,這下到曜日你也可以有個——啊——”話未說完,就覺腰間被猛一勒緊。
我抬頭,只見邱銘遠不悅的瞪住我,“休要亂點鴛鴦譜,這話在我面前說說也便罷了,待會見著我師傅,切莫提起!”
“怕他當真?”我問道。
他橫我一眼,也不說話。
見他板起面孔,我反倒笑了出聲,看來真是被我給氣到了,一向是恭敬有禮的邱將軍竟然也出現了這種“以下犯上”的態度。
他嘆氣,凝視我說:“以後別再說這等玩笑話了。”
我斂了笑容,正色道:“好,我以後再不說了。”
在昏黃的燭火映襯下,他英氣十足的眉眼似是更顯出色,我凝望的幾乎失了神。他雖說自己在家中是最不爭氣的一個,但出了朝野,帥氣的面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