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子更是必不可少,天雷外加狗血,聽得我渾身汗毛直顫,說到最後上官瑞頗有些忿忿,“論長相我高你一籌,論才智我也高你一籌,為何那些女人就是看不上我?”
活躍氣氛是上官瑞的拿手好戲。
邱銘遠嘆了口氣,搖頭不理他,爾後深深看我一眼。
我忙把眼神錯開,“大約還有幾日能趕上晉王?”
邱銘遠答:“天好的話,大概兩日。”
“兩日……”我輕聲喃道,撩開簾子往馬車外看,已經進城了,沒了那些逃難的人,有種祥和的錯覺,但細細看,就能發現行人臉上大多是愁眉不展。再有兩日的路程便是晉王下榻的地點,也是目前正被曜日佔領著的城池,“你今兒找時間給皇兄寫封信,把一路來的情況給他說一說,讓他想法子解決了那些人的安置問題,天越來越冷了,為了活下去難保不會有人帶頭起來造反,外憂就夠他頭疼了,如果再加上內患,後果不堪設想。”
邱銘遠應聲,也是滿面愁雲。
睡到後半夜被夢驚醒,伸手一擼,額上全是汗珠子,是冷汗。依稀記得夢裡被一小隊長相兇殘地日本鬼子追殺,我驚惶地不斷奔跑,鬼子追的很緊,我想加速,四肢卻不大配合,身後的人伸長著手,只差一步便能追上來。害怕的感覺太真實,幾乎以為不是夢。最後跑的筋疲力盡,動了放棄的念頭,卻意外的發現不知怎麼就進了家門,反應過來,急急忙忙要關門,把危險隔絕在門外,卻不料門和門框不配套,短了一截,越急越亂,越亂越急,眼看著就要被抓住,就在這時,醒了。
夢是黑色的夢,黑暗總是能加劇人的恐懼感,我坐起來,看向在地鋪上沉睡的邱銘遠,淡淡的月光照在他臉上,朦朦朧朧地,很安詳。
冬天地上寒氣重,對身體不好,我說不如睡床上,一人一被窩不打緊,他說不用,我想了想,沒有堅持。
披了外衣下床,小心的繞過他,推開門,才驚覺室內室外溫差不小,冷風一呼,雞皮疙瘩立起,想回去拿件襖子又怕擾醒了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