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闆娘給他工作做。”
“你們兩個!”梁永倩不滿地敲了敲玻璃桌面。
“是要聽我說還是要看外面的熱鬧,如果要看熱鬧可不可以先讓我回家睡一覺?”
搞什麼嘛!她的腦袋裡像有一連士兵在踢正步,巴不得趕快說完回家睡覺,她們兩人卻枉顧她的痛苦,居然還有那個閒情逸致關心外面的事。
“當然聽你說,你說嘛,我的耳朵在聽。”雷琮疲б壞愣�裁揮邪咽酉呤棧乩吹拇蛩恪�
倒是高希倫很夠意思地立刻把目光收回來,神情專注地看著她。
“我不管,我要開始說了,到時你休想再叫我補充。”她喝了一口水,從一個禮拜前首航到哈姆希國發生的事開始說。
過了一會兒……
“真是厲害耶!那個老闆娘。她罵人的技巧簡直到了出神入化的境界,滔滔不絕又源源不斷,不但行雲流水又有節奏感,她都不需要回去喝個開水嗎?”
梁永倩眉頭微皺,要不是高希倫拼命點頭暗示她不要理雷琮疲Ъ絛�迪氯サ幕埃��嫻幕崮悶鶚痔崬�吶鈉ü勺呷恕�
說到醫院,那是她最耿耿於懷的一節,她無法忘記當她熱情地抱著大包小包的食物和盥洗用具推開病房門那一剎那,發現迎接她的竟是一室的清冷時的氣惱;以及後來在溼冷的晨霧中穿梭來回,遍尋不著那個男子時的擔憂。
就是那種莫名的擔憂,使得她對著冷冷的空氣咒罵起自己、哈姆希國、航空公司、以及那個該死的負傷男子。
“真的是太厲害了!所謂能把一個死人罵活應該就是像她這樣的。如果我們也可以像她那樣,對著飛機上那些討人厭的旅客指著鼻子咒罵他們祖宗十八代的話,那不知道該有多痛快!”
梁永倩的話再度被打斷,一雙眉頭蹙得更緊,然而她的心思也已經無法專心在陳述自己的事情上面,白羊座好奇寶寶的個性使得她雖然仍面對著最佳聽眾高希倫,但耳朵卻不聽使喚地伸長,傾聽那透過玻璃仍然一清二楚的咒罵聲。
她開始變得不怎麼認真,語氣也頻頻出現遲疑、停頓,忽然——
“太過分了!”她冒出這一句風馬牛不相干的話,手掌猛力拍在玻璃桌上的砰然巨響,震回了雷琮疲У氖酉擼�舶炎ㄐ奶�駁母呦B紫帕艘淮筇��
“就算是繳不出房租也不需要把人罵得豬狗不如吧?你們說是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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話剛說完,梁永倩已經刷地一聲站起來,隨手把垂落的圍巾披好,一副戰士準備出征的模樣。“我聽不下去了!”
“喂——”坐在內側的雷琮疲�斐な執蛩憷�∷�奈Ы恚�弈瘟河蕾壞畝�餮杆儻薇齲�幌倫泳統辶順鋈ァ�
聽見玻璃門鈴鐺因大力被拉開而響起的清脆響音,她忍不住轉頭責難地盯著高希倫。“不是叫你過去堵住她嗎?”
“她的動作太快了嘛!誰知道她會突然就這麼衝出去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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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現在怎麼辦?”
問話的同時,梁永倩義憤填膺的咆哮聲音已經透過玻璃清晰地傳了進來。
“還好今天我們沒有穿制服。”
她嘴角透出的一絲詭異讓高希倫覺得惶恐。“你該不會是?”
“走,把客人平常給我們受的鳥氣乘機發洩出來。”
錢是世界上最好用的東西,無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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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闆娘的語調突然緩和下來,是因為見到梁永倩正從名牌包包裡掏出一疊嶄新的千元大鈔,一張一張地數著。
“錢是吧?”她輕蔑地抬眼看了看那塊老舊的招牌,“那上面寫著休息三百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