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蔓雪的聲音從電話裡傳來,聽著很焦急,像是遇到了什麼事情。
程景淵眸底閃過一絲詫異,她居然用陌生號碼打給他,走近自己的車,敷衍地問:
“什麼事?”
“我剛才遇到了打劫的,包包被搶了,腳受了傷……”
謝蔓雪對程景淵說了一個地址,說她和客戶談完生意,因為喝了酒頭不舒服,就想著去藥店買點藥吃,哪知買了藥出來,就遇到了打劫的。
她手機也在包包裡,一起被搶了,現在用的,是借別人的手機。
程景淵開啟車門,彎腰坐進去,聽著謝蔓雪在電話裡痛得發出噝的悶哼聲,他心裡卻是無動於衷。
不是他冷漠,而是謝蔓雪不僅不是他在意的人,甚至連朋友都不是。
“你自己沒開車嗎?”
他頎長身影靠在椅背裡,語氣平靜地問,右手把手機貼在耳畔,骨節分明的左手握著方向旁,姿態慵懶。
“景淵,我沒有開車,是坐助理的車來的,剛才助理先回去的,我本來是想著打車回去,但我崴了腳走不成路,又沒錢,你來接我吧,我還有很重要的事跟你說。”
程景淵眸光微斂,她說的很重要的事,莫非是有關他姨父車禍的事件,她知道自己瞞不住,所以要坦白,還是,又想編故事?
“景淵,這部手機沒電了,我在這裡等你,你一定要來啊。”
電話那頭,謝蔓雪的聲音焦急而害怕,她的話沒說完,程景淵就聽見手機沒電發出的提示音。
再然後,通話被切斷。
他眸子眯了眯,蹙著眉,按下重撥。
對方的手機,已關機。
程景淵把手機往手機卡座裡一放,拉上安全帶,發動車子,上路,朝著謝蔓雪說的方向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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vip病房
墨晉修推門進來時,病房裡,只有蔣擎成一個人。
他熱情的招呼他:
“墨醫生,您來了,這麼晚打擾您,真是不好意思。”
墨晉修嘴角勾了勾,大步走到病chuang前,拉開chuang前的椅子坐下,微笑地問:
“蔣總這麼晚找我來,不知有什麼事?”
他並非他的主治醫生,找他,自然不是因為身體。
蔣擎成臉上閃過尷尬,掩飾的笑笑,說:
“墨醫生,我找您來,是有件事,想向你打聽一下。”
墨晉修眸子深處劃過一抹深邃,頎長身軀往椅背裡一靠,漫不經心地問:
“蔣總什麼事?”
他心裡,已經有了答案,蔣擎成到底是商界打滾幾十年的人,不像陸芝蘭一個女人,那麼輕易的被迷惑。
“是這樣的,剛才內人聽你們醫院兩名護士說……”
蔣擎成把剛才的事,簡單的解釋了一遍,關於陸芝蘭罵蘇琳那些話,他刻意地一句帶過了。
聽完他的話,墨晉眉宇間一片清冷淡漠,眸光深邃暗沉,蔣擎成捉摸不透,心裡,完全沒底。
他抿了抿唇,又說:
“墨醫生,內人因為蘇秉謙的事,對蘇琳一直討厭,但她剛才承認和景淵在一起,說他們兩情相悅……我之所以找您,是因為您和蘇琳是朋友,那個叫馮什麼的護士,又是貴院分院的人,想著您多少知曉一些……”
墨晉修聽不出情緒地‘嗯’了一聲,沉吟片刻後,才緩緩道:
“蔣總既然問了,那我自然不會隱瞞。程景淵和阿琳是在談戀愛,他們兩情相悅,並非蔣太太聽見的謠言那樣。剛才,我已經問過那兩個護士,是有人出錢買通她們,讓她在那個時間去洗手間說那番話。”
蔣擎成臉色變了幾變,驚愕地問:
“是什麼人那麼惡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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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新來了,好累,求安慰。
 ;。。。 ; ; “醜!”
鸞兒噘嘴,堅持自己的立場。她本是說他的手鍊醜,既然他以為說他醜,那他就醜。
帥什麼,她爸爸才帥,墨叔叔才帥。
安安俊美的小臉陰沉,一雙眸子死死盯著鸞兒,眼看一場戰爭又要打響,幾步外,蘇琳不放心地低聲問:
“要不要上去調和一下,他們不會打起來吧?”
楚歡和白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