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嫁娘該有的含羞帶怯、惶惶不安呢?
“越大哥也不知道要什麼時候才會回來,我先偷喝一丁點,他不會知道的啦!”琉璃吐了吐舌說道,那種頑皮的模樣倒讓翠兒忘了阻止。
好沒見著小姐這樣輕鬆恣意的摸樣了,這幾天以來,她總是心事重重的摸樣,讓人不由得擔心。
“新娘子不能這樣的。”喜娘搶上前,盡責的想要奪回那杯酒,可是琉璃就是不給。
越亢天在門外沒轍地搖了搖頭,然後推門而入,要是再讓她這麼鬧下去,趕明兒這事怕就要在大街小巷流傳開來了。
那推門聲其實不大,可是卻像是有著法術似的,讓房裡頭的每個人都僵嚇成了木偶人。
尤其是還一手拿著酒壺,一手拿著雞腿的琉璃,更是尷尬羞窘地直想找一個地洞鑽進去。
厚,這越大哥幹麼這麼早回來啊?他不是應該要被來賀喜的客人鬧到很晚嗎?她還記得她大哥成親那天,幾乎醉得走不進新房呢!
可他怎麼還是看起來那麼清醒,一身喜氣的紅色大莽袍更是讓他整個人看起來精神很多。
瞧著眼前英姿煥發的他,琉璃的心跳不經意地亂了,彷佛裡頭有隻小鹿在四處亂撞似的。
“看來我該做的都已經有人代勞了,你們下去吧!”他笑著對侷促不安的翠兒和喜娘說道,還不忘大方的給了兩個人紅包。
待兩人欠身離去,越亢天步向了琉璃,在她身前站定。
他眸光熱烈地鎖著眼前唇紅齒白,被妝點得更加美麗的呆愣娘子,心中充滿著讚歎和寵溺。
出乎她意料之外的,他突然低下頭,衝著她握在手中的雞腿咬下了大大的一口。“嗯,好吃,難怪我的新娘子會不顧規矩的偷吃。”
被取笑的琉璃細緻的臉龐上紅豔豔一片,她囁嚅的說道:“我、我才沒有偷吃,是你自己這麼慢,人家肚子餓,所以……”
“呵,原來是迫不及待地想要和夫婿我,一起度過洞房花燭夜啊?那就真的不能怪你嘍!”
越亢天沒有好心的放過她,也愛瞧著她那酡紅的臉龐,就像逗弄一隻愛嬌的貓兒似的,他可是逗弄得不亦樂乎啊!
“我、我才不是呢……你可別胡說!”雖然是人事不知的黃花大閨女,可是多少也聽出了他話裡的弦外之音。
她嘟嘴抗議,那撒嬌的模樣讓越亢天的心驟然一動,只要想到這樣可愛的姑娘已經是屬於他的了,一種怦然心動的感覺油然而生。
情不自禁地,他伸手攬過她,然後舉起裝著甜酒的壺,仰首飲盡。
“咦……”完全不解他這舉動是什麼意思,琉璃疑惑地瞧著他。
剛剛那喜娘明明還說這酒是要兩個新人合飲的,怎麼越大哥卻一口喝了它啊?難道說越大哥也不懂這禮俗嗎?
不可能啊!
越大哥明明是成過親的男人,應該懂得這些的。
“越大哥,你怎麼把酒給喝光了啊?”她柳眉微皺,不解的問道。
越亢天沒有回答她,只是一徑地瞅著她,那灼熱的目光燒得琉璃的臉龐乍紅,只能害羞的低頭回避著他的目光。
可是越亢天卻不讓她這麼做。
他倏地伸手勾住了她,巧勁微使地將她掃進了自己的懷裡,然後趁著她還沒回過神來之際,俯首精準地銜住了她那紅豔豔的櫻唇。
微甜的酒緩緩地被他哺進了琉璃的檀口之中,這樣親熱的舉動頓時讓她不知所措,手腳都不知該往哪兒擺。
越亢天趁機品嚐她的甜美,直到他口中的酒全入了她的肚中,他這才不舍地稍稍放開她。
“味道好嗎?”額抵額、眸對眸,他輕聲地問。
然而,終究是不識情滋味的黃花閨女,仍未從剛剛那讓人震撼的舉措中回過神來,她只能傻愣愣地望著他,一顆心更是彷佛要跳出胸口似的。
“怎麼,不好喝啊,那咱們再試一次?”越奉天忍不住逗弄著臉紅得像是煮熟蝦子似的她。
完全忘了什麼酒不酒的,琉璃只要腦海裡浮現方才他那種讓人亂了心緒的動作,腦袋瓜兒就完全停止運轉。
她有些慌亂地想要退開一步,可是越亢天哪裡肯讓她離開自己半步,緊緊摟住她的手,松都沒有鬆開半分。
顯得不知所措的琉璃,只好吶吶地說道:“越大哥,天色晚了,我們好像應該就寢了吧!”
這句話原本是她想要逃避眼前這種既令人窒悶又使人魅惑的氣氛的藉口,可是聽在越亢天耳中卻成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