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什麼事情?”
槐花回身看見了玉梨。
她見玉梨衣著整齊,唯獨頭髮是披散在身後的,想著玉梨是剛剛起床在梳頭髮。
槐花用眼睛剜了金若一下:“不知道哪裡跑出來一個丫頭片子給我氣受,皇后娘娘平時尚不捨得罵我,一時沒有忍住訓斥幾句,驚擾到太子妃了。”
玉梨道:“我就說外面熱鬧,以為發生什麼大事,頭髮未梳便跑出來了。槐花姑姑有什麼事情?”
“聽說太子妃病好了,”槐花道,“皇后娘娘想看看您。”
“常常忍不住咳嗽,若在皇后娘娘面前咳嗽可是不敬,”玉梨咳了兩聲,“等我完全恢復了一定過去。”
皇后確實讓玉梨頭疼。
聞璨親口警告玉梨,說玉梨再見皇后便打斷她的腿。
昨天又聽說皇太后厭惡皇后。
如果玉梨與皇后走太近了,會一下子得罪太后和太子。
看槐花平時的人品與做事風格,玉梨估摸著皇后並非善類,所以,在想出兩全之策前,她能推辭便推辭。
“這是皇后娘娘讓奴婢拿來的枇杷膏,”槐花遞給了跟在玉梨身側的憐雪,“娘娘這麼關心太子妃,太子妃切莫傷了我們娘娘的心。”
玉梨磨了磨牙。
等槐花離開,玉梨看向金若:“你別哭了,你是哪個宮的?”
金若抽噎著道:“奴婢是太后宮裡的,太后娘娘讓我們給公主送桃酥來。”
玉梨見她哭得可憐,囑咐憐雪擰個冷帕子過來,之後讓金若進來了:“別哭了,你招惹槐花做什麼。”
就算金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