宮中,這坤寧宮就跟死了一樣,毫無生機。
“皇后娘娘,多多少少請您用點兒吧!”
在這死了一樣的坤寧宮中至少還有一個人——容嬤嬤,和自己一樣苦苦掙扎著想要活下去。她瞄了一眼眼前的飯菜,在容嬤嬤滿懷期盼的目光中嘆了一口氣,拿起筷子。
容嬤嬤先是欣慰又是嚴肅,制止她:“娘娘,這飯菜已失了熱氣,吃下去對腸胃不好,奴婢去換些新鮮的來。”說著她便把飯菜端走了。
……
“容嬤嬤,御膳房的總管說膳房已經熄了火,不肯給娘娘做新的。”
“這些天煞的狗才,真是狗眼看人低,皇上帶著太后去了江南咱們娘娘就是宮裡唯一的主子,他們居然敢如此怠慢娘娘!我親自去,一定要讓他們瞧瞧……”
“算了,容嬤嬤。”自打她被一道聖旨從西湖邊上送回來就有人猜測她是不是被皇上厭惡徹底失寵了,這些日子不說皇上就連太后都毫無恩旨撫慰,在那些趨炎附勢的太監宮女眼中,她雖身處坤寧宮,卻早已與廢后無異了。
“娘娘!”容嬤嬤恨鐵不成鋼地看著她。
“好了,本宮累了想歇會兒。”多說無益,她轉過頭不去看她。
皇后發令,容嬤嬤立即將其他事情拋之腦後,上前鋪被褥,伺候娘娘安歇。
金碧輝煌的床帳之內,皇后哪裡睡得著,回宮後枯坐的時日已經讓她看清,這輩子她是再不可能復起,皇上認為她瘋了病了,腦殘四人組為她求情卻被一句“凡有求情者,殺無赦!”嚇退,就連太后也只是輕飄飄地說了一句“我可憐的孩子,你這是何苦呢?”是啊!我這是何苦呢,為了皇上的顏面,為了祖宗的基業,失去皇后的尊嚴、地位,我這是何苦呢?!何苦呢?!
越想越不甘心,“噗”地一聲,她竟然吐出一口鮮血,鮮紅刺眼的血落到她手中的玉鐲上,她正想擦去血跡,卻見玉鐲發出柔和的光暈,猶如稀世奇珍。
“娘娘,您還好吧!”床帳外的容嬤嬤聽到響動立即問道。
“本宮沒事——”皇后只來得及說一句話就被吸入玉鐲的光暈中。
“天!”皇后一屁股坐在冷硬的地板上,環顧四周一片漆黑,不由顫著聲罵道:“何方妖物膽敢作弄本宮,本宮乃是一國皇后有龍氣護體,誰都傷害不了本宮!”
“哼哼……哼哼……”一個充滿肉感的聲音由遠及近,下一秒,皇后就被一輛上百斤的轎車撞翻在地,啊,不對,不是轎車,是野豬,是野豬啊!
還來不及揉揉扭到的藥逃離此處,野豬居然說話了:“哼哼,本尊等了好久,居然來了個娘們兒,還是這等**體柔易推倒的型別,真是天妒英才,美玉蒙塵!哼哼!”
眼看這野豬沒有傷害她的動作,反倒45度望天流淚去了,皇后努力剋制自己逃跑的欲/望,小聲問道:“請問,那個,你是什麼(豬)?這裡是何處?”
野豬擦乾眼淚氣鼓鼓地回答道:“人家就是英俊瀟灑小白龍夜禮服假面,這裡是烏漆麻黑養豬場。”
住在養豬場的夜禮服假面?皇后表示理解無能,但是顯然,這隻野豬是可以溝通的:“額,夜禮服假面,你為什麼要把我攝入此處?”這裡可是養豬場啊,難怪有種奇異的味道。
“哼哼!不是夜禮服假面,是王子殿下!”野豬的綠豆眼中閃爍著複雜的光芒,開始回憶:“本座乃是黃金帝國的安迪米奧王子,像血一樣紅,像雪一樣白,黑得像木頭的視窗框架。母后是那麼疼愛我,在我滿月當天請來了鼎鼎有名的薩拉查斯萊哲林、戈德里克格蘭芬多、羅伊娜拉文克勞、郝爾加赫奇帕奇四位巫師給我開光,不料卻遺漏了墮落的白袍法師薩薩茹曼,這個死戀童癖一見本王子就滿眼愛心,渾身粉紅泡泡,要納本王子做第七房小妾,為了保護人家的清白,四位巫師就將朕變為野豬放逐於處女座永遠不會踏足的烏漆麻黑養豬場,如今已是第十八個年頭了……哼哼^(* ̄(oo) ̄)^”
為毛你能清楚記得你剛滿月時發生的事情啊?!那四個巫師保住了你的清白卻沒有保住你的節操啊!拜託別在泥地裡一邊打滾一邊哼哼了!還有你那風格多變的第一人稱代詞是怎麼回事?
“你還是沒有回答我的問題!”
“哼哼,你聽我說完,作為感動黃金帝國十大青年,本座怎會甘心於混吃等死的豬生活,所以我找了一份兼職,成為了一名優秀的系統,現在務必稱呼我為金光閃閃小野豬系統!哼哼!”
細桶?那是什麼?總之找了兼職的小野豬還是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