裝鄙棄,狠狠哼他一聲。
謝仕垚反唇道:“那也不知道是哪位公侯小姐,揹著我姑姑,嚷著要去園子裡聽曲兒,我這些粗俗惹人嫌的話語,可都是隨那位公侯小姐一道,在戲園子裡見的世面。”
因謝夫子的緣故,謝仕垚在京城唸書期間,常往清遠侯府走動。
他性子開朗,一來二去跟林雲晚也熟識起來了。
那會兒子,林雲晚黑瘦黑瘦,七八歲的姑娘又個子矮,瞧起來跟五六歲似的。
謝仕垚嘴欠,說話又沒個遮攔,可沒少把人逗哭。
林雲升偏袒,總要板著臉出來主持公道,說是主持公道,卻每每都是一味的偏向自己家的人。
久而久之,謝仕垚沒跟林雲晚生出齟齬,反倒對林雲升越發不滿起來。
他總是愛在林雲晚面前捎帶兩句,趁機對某人進行打壓。
“這也怪不到你,肯定是假道士起了不好的典範,帶壞了你,順帶也領偏了我這個大好少年。”
“呸!你少訛人。”
林雲晚甩甩道袍,理直氣壯的不認賬。
“今兒是夫子沒能過來,她早起說是嗓子疼,吃了藥,出不得門。要是夫子也在,就該讓她親眼瞧瞧,平日儒雅隨和、滿腹書卷氣的侄兒是個什麼本性。”
她眼皮子翻翻,笑出狐狸似的狡黠:“到時候世人可再不說謝家二公子是個紈絝了,因為啊……最大的紈絝藏得深著呢,做兄長的起了不好的典範,帶壞了謝二公子。
林雲晚這話似是為林雲升出氣。
她拿謝仕垚方才懟林雲升的話,一字不差的又藉著謝二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