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mp;nbsp張起麟沒得話說,雍正還沒開口,張起麟又被另外一位官員給控訴了,“皇上,臣亦查得一事。”
&;nbsp&;nbsp&;nbsp&;nbsp雍正的臉已經黑如鍋底,“說!”
&;nbsp&;nbsp&;nbsp&;nbsp“臣奉旨查祈福器具被破壞一案,亦與張公公有千絲萬縷的關係。嫌犯王克也承認是自己親手破壞了道具,然後賊喊捉賊的讓眾人發現,據他的供詞說述,亦是這位張公公收買了他,而證據,就是我們在他的道袍的暗層所搜出的十數張銀票。”
&;nbsp&;nbsp&;nbsp&;nbsp雍正又抄起手邊的東西張起麟砸了過去,厲聲道:“狗奴才,你可知死罪,謀害皇嗣在先,禍害天下黎明在後,朕將你凌遲都不能洩我心頭之恨。”
&;nbsp&;nbsp&;nbsp&;nbsp“皇上息怒,皇上息怒啊,奴才冤枉啊,”張起麟死磕著頭,老淚縱橫,“奴才實在冤枉,都是他們在冤枉奴才,奴才怎麼敢,就算天借個膽子給奴才奴才也不敢啊!”
&;nbsp&;nbsp&;nbsp&;nbsp“說,究竟有沒有人在背後指使你?誰給你壯得狗膽?”雍正眼中怒火噴濺,如若不是還得留著張起麟查出這幕後究竟是誰這麼喪心病狂,雍正早就讓人拖下去凌遲後餵狗了。
&;nbsp&;nbsp&;nbsp&;nbsp“奴才,奴才……”張起麟忽然深吸了一口氣,“皇上,奴才罪孽深重,如若奴才說實話,能否留奴才一條全屍?”
&;nbsp&;nbsp&;nbsp&;nbsp雍正怒極反笑並不答話,還想全屍?不拿他的寶貝喂畜生都對不起自己,殿裡的人聽見他的話都像看妖怪一般看著他。
&;nbsp&;nbsp&;nbsp&;nbsp“是淑貴妃娘娘指使奴才的,這些事全都是淑貴妃娘娘讓奴才做的。”
&;nbsp&;nbsp&;nbsp&;nbsp殿內倒抽一口涼氣的人比比皆是,反觀洛寧,卻依舊是從容不迫,洛寧的聲音偏軟,語氣卻很是凌厲,“本宮指使你,首先可不說人證物證,你可說得出本宮何時何地指使的你?你說這些都是本宮讓你做的,你大可以直接說說本宮的計劃,既然你執意指證本宮,本宮亦不介意你將事情和盤托出。”
&;nbsp&;nbsp&;nbsp&;nbsp張起麟一愣,被洛寧這一發問,他沒能立刻開口,便失了先機。
&;nbsp&;nbsp&;nbsp&;nbsp“潑髒水也有個限度,本宮與你素無交情,又怎麼會指使你做這些漸漸天誅地滅的骯髒事,你若是能說出個所以然,而本宮又反駁不了,這髒水本宮收了。”洛寧見好就收,聲音也越發的冷,“不過,看來是沒這個機會了。”
&;nbsp&;nbsp&;nbsp&;nbsp開玩笑,她的行蹤本來就在後宮眾人的監視下,所以她從來不親自動手,找人也是九曲十八彎之後才把人找來,更何況,雍正派人護著她的安危,就算不是時時刻刻都被監視,但是除卻這些時間,她根本就沒法找張起麟,事實上,就連她宮裡的人,都沒有一個跟張起麟親近的。
&;nbsp&;nbsp&;nbsp&;nbsp“皇上,臣有一事想說,”查給劉氏下藥案的官員頂著巨大的壓力站了出來,“根據奴才查得的證據,張起麟與四阿哥之間的私下來往甚多,奴才卻從未查得張起麟與淑貴妃娘娘之間有交集,此事恐怕另有內情。”
&;nbsp&;nbsp&;nbsp&;nbsp“大人此言差矣,你沒能查出來,並不代表沒有,奴才與四阿哥之間清清白白,”張起麟仰天大笑,潑髒水更是不留情面,“你們都被她騙了,這個女人蛇蠍心腸,心狠手辣,連劉答應肚子裡的龍種都不放過。”
&;nbsp&;nbsp&;nbsp&;nbsp洛寧瞅了一眼雍正,發現他面上的憤怒根本壓不下來,但這樣的表情卻越是對她有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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