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想的事情抹去。
&;nbsp&;nbsp&;nbsp&;nbsp至少她今晚是安全的,雍正還病著,更不可能有那勞什子性致。
&;nbsp&;nbsp&;nbsp&;nbsp“李老,皇上今日的氣色與前幾日比可是好上了許多?”洛寧定了定神,忙將話題轉移。
&;nbsp&;nbsp&;nbsp&;nbsp老太醫伸出手,雍正也配合,“夜晚看人面容氣色不大真確,皇上的脈象……”老太醫拖了長音,慢條斯理得讓旁人著急,“倒是穩上了許多。”
&;nbsp&;nbsp&;nbsp&;nbsp“……”敢不這麼大喘氣兒嗎?
&;nbsp&;nbsp&;nbsp&;nbsp“只不過,”老太醫頓了一下,終究還是壓低聲道,“皇上還需好好靜養,最近亦不宜四處奔波。”
&;nbsp&;nbsp&;nbsp&;nbsp雍正面容一凜,顯然老太醫說話太直踩到了他的逆鱗,眼看著雍正正要發火,洛寧開口道:“想來皇上最近政務也忙,又要兼顧著奴婢的晉位典禮,這時間不經花,必然如流水般飛快流逝,又哪有時間外出奔波,奴婢想,過了這些個日子皇上想去哪兒都好。”
&;nbsp&;nbsp&;nbsp&;nbsp洛寧剛說完,老太醫便不著痕跡的看了洛寧一眼,說老太醫直,但人家也有彎彎腸子,知道什麼該說什麼不該說,如果洛寧不在場,老太醫這話也許就說不出口了。
&;nbsp&;nbsp&;nbsp&;nbsp雍正還是把氣兒嚥了下去,老太醫又給雍正把了一會兒脈,確認了自己開什麼藥方以後便先行離開,又再次留下雍正與洛寧二人,經過剛才那段,洛寧也沒有最初的時候緊張與酸澀。
&;nbsp&;nbsp&;nbsp&;nbsp雍正似笑非笑的說道:“去哪兒都好麼?”
&;nbsp&;nbsp&;nbsp&;nbsp“奴婢與李老只是為了皇上的身子著想,這或許連忠言逆耳都夠不上。”洛寧嘆息道,“皇上的確需要鬆弛下來,想些輕鬆點的事兒。”
&;nbsp&;nbsp&;nbsp&;nbsp“比如你的晉位典禮?”
&;nbsp&;nbsp&;nbsp&;nbsp“自古以來凡灌上‘典禮’二字的事兒,哪有簡單輕鬆的理兒?”這就跟日後公司開會、尾牙什麼的同一個道理。
&;nbsp&;nbsp&;nbsp&;nbsp“這話聽起來倒是新鮮,”雍正饒有興味的說道,他看著洛寧的目光,似乎是在洛寧身上再一次的挖掘到了不同的一面,“從未有人同朕說過典禮不輕鬆。”
&;nbsp&;nbsp&;nbsp&;nbsp“典禮莊重顯示對主人的尊重,就算是簡單而隆重,也注重在隆重上頭,”洛寧頓了頓,像是才回過神來,還真是說多錯多,“是奴婢逾矩了,這話倒顯得大逆不道。”
&;nbsp&;nbsp&;nbsp&;nbsp“朕恕你無罪,”雍正拍了拍洛寧的手予以安慰,“不過是說了真話。”
&;nbsp&;nbsp&;nbsp&;nbsp“奴婢可不想讓皇上誤以為奴婢不期待晉位典禮。”
&;nbsp&;nbsp&;nbsp&;nbsp“你倒提醒了朕,這麼串起來,倒還真是那麼一回事。”看著洛寧微變的臉色,雍正忽然笑了起來,“你不是讓朕做些輕鬆的事情麼?”
&;nbsp&;nbsp&;nbsp&;nbsp但那不包括拿自己消遣啊,可洛寧先說錯了話,自然是自己理虧。
&;nbsp&;nbsp&;nbsp&;nbsp“若是奴婢能讓皇上輕鬆起來,多作消遣也無所謂,”洛寧笑得溫柔的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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