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虎王也震撼住了,擦了擦眼再度看去道:“人皇,為什麼會出現在這裡?他……他……”說到這,後面的話卻不知道該怎麼繼續下去。
朱雀王臉色飛快的轉變著,蒼白外加著震驚,緊咬著唇直到泛出血絲都沒感覺到。
“蒼龍,好久不見。”白衣也就是逆無天緩慢迎風走來,那臉上的神色平淡到了極點,那話說的好像朋友見面,實則冷酷的幾乎不用置疑裡面的冷覺,一句好久不見,讓遠處的眾人只感覺到從心底深處透出來的寒冷。
這好久不見四字還飄蕩在空中,人皇突然一揮手,剎那之間只見一道金光快的肉眼幾乎看不到的朝龍皇擊去。
龍皇眉眼一眯,不退不讓,手一揮一道紫光就朝那金光的光芒回擊過去,兩廂對撞,居然一絲聲息也無,就如那牛沉大海,連點波瀾都沒起,但是卻讓遠處的老玄武王、白虎王齊齊變了臉色,這看似輕描淡寫的一揮手,實則卻是拼死搏殺的一擊,使的都是各自的看家本事,到底這兩人有什麼恩怨,一上來什麼話都沒有多說,就生死相拼。
這想法還沒落實,就見金光驟然加劇,從那一股力量中陡然分出一股朝子雨和烈火擊去,碰,輕微的響聲中,龍皇控制住兩人的力量,被逆無天一擊破開,子雨和烈火頓時軟軟的落了下來,只一擊就破了龍皇的力量,頓時讓妖界群臣變色。
頂著龍皇的威壓站的最近的應青蓮和木無邪,此時那動作叫一個快,見兩人的禁制沒了,閃電一般的衝了過去,一人抱一個就遠遠的離了開去,那見機叫一個快。
子雨和烈火受傷頗重,龍皇的威壓不是那麼容易抵抗的,再說兩人早已經受了傷,此時不過是強提著一股氣而已,現下驟然解開,那氣息也是出的多進的少,應青蓮和木無邪不由急的面色難看之極。
逆無天眼角都沒掃子雨和烈火一眼,只袖袍一揮,一股柔和的力量瞬間包圍住兩人,肉眼看的見的兩人身上的傷口快速的恢復,應青蓮和木無邪不由對視一眼,兩人眼中都閃過震驚,如此遠的距離,如此強悍和精準的力量運用,這人皇真是強的離譜。
龍皇滿臉肅殺的看著逆無天,拳頭握的咔嚓作響,那濃厚的殺氣內斂起來,卻更加尖銳的嚇人,也不理會旁邊被逆無天救出的子雨和烈火,滿臉冷酷的道:“你居然出了溺水。”
逆無天神色平淡,若說子雨當日所見的白衣是空有容顏,卻無其神的寂寥男子,那麼現在的逆無天就是人中之龍,傲然九天,那華貴的氣息,那高貴的氣質,那屏射而出的決然殺氣,已然不在是那被困與溺水的男子,而是人皇,三界之一的皇帝。
逆無天眉眼都沒動一下,溫和的氣息中夾雜著絕對的冰冷,冷冷的道:“區區溺水,我若不願,你有那個本事困我百年。”
這話一落,遠處的老玄武王、白虎王、朱雀王三王齊齊變色,各自對視一眼,人皇這話什麼意思?他們的龍皇難道囚禁了人皇百年,可是為什麼連他們三人都不知道一點風聲。
而這人皇這話說的更怪,那被囚禁是他自己自願?怎麼可能自己自願囚禁在妖界,三人不有面面相覷什麼話也說不出來,而被老玄武王控制住的烈青,已掙脫控制,奔到了烈火身邊。
龍皇臉色一變,森嚴喝道:“你這是什麼意思?你在自囚謝罪?”說到這不由臉色變的更加難看。
逆無天淡淡掃了龍皇一眼,眼神中閃過一片鐵血,冷冷的道:“記得今天嗎?百年前就是今天,我心愛的人被我們決鬥所誤傷,才會傷重不治,蒼龍,我多給了你百年時間,今日是該還了。”
龍皇聽逆無天這麼一說,不由整個人一瞬間閃過悲傷、憤恨、怨怒種種情緒,森嚴的殺氣更甚了。
轉瞬後龍皇突然哈哈大笑道:“媚無姬乃是我妖界第一美女,你有什麼資格跟我搶,你有什麼能力與我拼,我妖界第一美女被你害至身死,一切若不是你強求,怎麼會有那樣的結果,該還,哈哈,我到要看看到底是誰該還,你以為自願被我囚禁百年,就可以消除你的罪孽,休想。”
這話一落,遠處的妖界群臣齊齊變色,百年前的第一美女隕落,還以為是偶然,那裡知道這裡面居然有這樣的緣由,聽到兩皇幾句話,在看著那兩人要置對方與死地的決絕,所有人都震撼住了。
子雨和烈火此時早已經醒轉,逆無天的力量不是說的,這翻話早被子雨聽在了耳裡,子雨拉著烈火的手,望著遠處一臉冰冷的人皇逆無天,她千想萬想沒有想到白衣會是人皇,因為他身上沒有一點另類的氣息,不過白衣高她那麼多級,她無法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