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轉回來盯著桌面,無聊地轉動手上的筆。
不管是前世還是今生,她都不是熱衷學習的人,因為她聚焦的焦點永遠都是一個男人,手冢國光。
“手冢君,這道題你能講解一下嗎?”
時吟愣了下,看向黑板,完全茫然了。呃……這內容是什麼?重力反重力,壓力拉力,那是什麼?
手冢站起來:“是。”他簡單敘述了下原理,又點明瞭自己的觀點,然後說出解法。將複雜的問題一下子簡單化。
老師笑著拍手:“非常厲害,那麼大家是不是都明白了?”
“是。”全班應道。
時吟怔住,內心悲憤了。啊啊,還是完全聽不懂啊。
“這是手冢君的夢想……時吟,那麼你呢?撇開手冢君,你的夢想是什麼?”
紀香說的話忽然在腦海裡蹦出來。時吟微微眯上眼睛,她記得那時候她的答案是:“讓國光娶我愛上我,便是我的夢想吧。”
可是現在看到那麼好那麼優秀的手冢,她忽然……她忽然就想努力一下,她想站在他的身邊,他是她的驕傲,如果可以,她也希望自己能成為他的驕傲。
時吟捧起書本做認真狀,第一次沒有想著手冢,全心全意努力地吸收老師的講解。
當然,目標這種東西說出來是很好說,但真正做起來就困難了。尤其還是像時吟這種什麼都不知道的人。
於是下課的時候,時吟頹廢地戳戳手冢:“國光,你的成績怎麼這麼好?”
這是第一次,時吟和手冢說的話題不是交往,而是學習。
手冢有些許詫異,當然面上不動分毫:“認真,努力。”
……說了跟沒說一樣啊。時吟“哦”了聲,喪氣地看著手中的書本。啊啊,這其實都是鬼畫符吧?不是降妖降魔,而是降她的。
“日奈森桑。”清冷好聽的聲音響起。
時吟猛地抬頭看他,眼神亮閃閃:“國光你有捷徑要告訴我嗎?”
所以,是認真的嗎?
手冢的眼神落到時吟的書本上:“不是。”
“啊?哦,那你想說什麼?”像是想到什麼,時吟的眼神更加亮閃了,“嗷嗷,難道國光你終於要向我告白了?”
手冢神色一凜。
時吟立刻乖巧地端正坐姿端正表情,一副“天下忠良捨我其誰”的嚴肅:“是的,國光,請指教。”
一直津津有味看著的紀香一個沒忍住,噴笑了出來,得到了時吟的眼神射殺。
紀香忙舉手投降:“是是,我錯了,你們繼續,嘿嘿,繼續,我絕對不會再出聲了。”
這才乖。時吟投給紀香一個“算你識相”的凶煞眼神,轉到手冢身上,又成了溫婉的良家淑女:“國光,你想對我說什麼?”
對於時吟一連串表情的迅速轉換,紀香歎為觀止。
手冢的眼神在時吟身上一頓,轉到自己桌上的書本上,表情依舊冷然:“不懂可以問我。”
時吟一愣,繼而掛上明亮的笑容,就連聲音也格外響亮:“是,國光!”
同時,上課鈴響。時吟動力十足地攤開這節課上課的課本,呼,還好是英語課。多虧她曾在英國呆過一段時間,英語相較而言還是不錯的,至少日常交流是沒有問題的。
但是時吟聽著聽著,就走神了。呃,從沒當過勤學的孩子,所以她要怎麼做?
“手冢君,麻煩你翻譯一下這句話。”
“是。”手冢站起來,用流暢的英語翻譯黑板上的句子。
真是很迷人的聲音啊。時吟內心沸騰了,忍不住想入非非:如果以後和手冢有了孩子,一定要手冢每天晚上念故事給孩子聽。唔,好想聽手冢叫自己“時吟”啊,嘖嘖,一定很有味道。
“非常完美。”英語老師笑著點頭示意他坐下。
時吟單手撐著下顎,微微歪過頭看著手冢被誇獎了還是一本正經的表情,在心裡嘆了口氣,無聊地再次將注意力拉回到課本上。唉,還是不行啊,手冢僅是這麼坐著,她就忍不住分心,忍不住想看他。完了,她中毒太深了。
算了算了,反正她從來都沒想逃過,那麼繼續努力好了。
下午又是部活時間,時吟習慣性地要去跟著手冢,被紀香攔住了:“笨蛋時吟,你該不會忘記你已經是圍棋社的一員了吧?”
時吟乾笑著摸摸後腦勺:“好像是的,哈哈。”在紀香變臉前,她很快速地推著紀香往圍棋社所在地走去,“紀香你不是說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