裡的酒要回來。
“我會告訴蕾蒂西亞,禁止你再次進入酒窖!”
蒼真的口氣充滿了懊惱,儘管他並不十分喜歡喝酒,但收藏一些珍貴的葡萄酒似乎是吸血鬼天生就有的愛好。
他可以想象那些平時自己都捨不得喝的美酒是怎樣被白夜叉像喝水一樣灌進嘴裡糟踏掉的場景。
“宙斯,你們知道任務是什麼,現在就立刻離開吧。”
十分無奈地揮揮手,蒼真一邊按住掙扎個沒完的白夜叉,一邊衝底下看了半天好戲的宙斯。
“遵命,偉大的魔物之王。”
似乎知道再看下去說不定老大就要發飆了,還不想那麼快告別這個世界的宙斯趕緊跑路了。
“你派他們去幹什麼?真是令人悲哀,堂堂的神王竟然淪為了邪惡的爪牙。”
就算是在發問,白夜叉也沒忘記趁機諷刺一下蒼真和倒黴的奧林匹斯眾神。
“用你的腦子想想……現在這種時候,我還能讓他們去幹嘛?當然是給剩下的參賽者一個驚喜,不知道他們還認不認得出那些奧林匹斯諸神。”
至少在箱庭毀滅之前,蒼真打算跟參賽者們將恩賜比賽進行到底。
不過,蒼真手裡的棋子太多,而參賽者的力量相對而言太過弱小。若是打算動手的話,蒼真幾乎可以碾壓對方了。
……
“我感覺到了,就是這裡。人類活動的氣息就在這附近,我們四處找找。”
一群人形怪物在煙塵瀰漫的大地上奔走,依靠非人的感知尋找獵物的蹤跡。他們肆無忌憚得尋找線索,藉助煙塵的遮掩甚至都不需要進行掩飾。
異形的狩獵能力比起這些由神靈墮落的怪物而言,根本就不值一提。
這些強悍的怪物心中充滿了嗜血的**,善良的一面從他們的心中消失得無影無蹤,不能指望這些傢伙還懂得手下留情。
一個排放廢水垃圾的通道被發現了。
滾燙的岩漿覆蓋在通道口之上,一切的痕跡都被紅彤彤的岩漿埋葬,但垃圾燃燒的異味被這些墮落的神靈捕捉到了。
一群神墮的怪物圍在散發異味的岩漿周圍,很快地下的庇護所就被發現了。
順著排放廢物的管道,宙斯他們定位了庇護所主體的核心位置。但這些怪物商量著如何進攻庇護所的時候,庇護所內的人還沒有絲毫警覺危險的到來。
一場突如其來的攻擊,面對神靈的力量,庇護所的防護被撕開了。
刺耳的警報在庇護所內迴響,於此同時,被砸開的牆壁的洞裡衝進了一些可怕的怪物。
“不,這些是什麼怪物!”
“趕緊殺掉它們!”
“阻止它們闖入生活區!”
這些叫喊成為趕來檢視狀況的守衛最後的話語。
惡魔殺進來了。
對於躲在庇護所內的人來說,神墮也好,還是惡魔,基本上都是一個概念,只知道都是敵人。而且他們也沒辦法區分兩者有什麼不同。
庇護所遭到攻擊的訊息,很快就傳到了離開庇護所對抗魔王蒼真的帝釋天的耳中。
然而……
“糟糕,現在這種狀態,我可沒辦法趕回去啊……”
迷失在濃濃煙塵中的帝釋天心急如焚,可他的傷勢還未得到有效的治療,心急也沒用。
而這個時候,其他的參賽者,十六夜和耀仍然一無所知,離開了帝釋天,他們獲取情報的道路就斷了。
濃濃的血漿灑到牆上,庇護所裡隨處可見被撕碎的殘骸,地面甚至出現了一條由鮮血匯聚而成的小溪。
雙眼含淚的飛鳥躲在一個櫃子裡,在敵人衝進庇護所展開大屠殺的時候,一個守衛將她推進了這個唯一可以躲藏的地方,而他則被衝進來的怪物挖去了心臟。
守衛倒下的身體壓在櫃子的門上,擋住了怪物的視線,飛鳥因此活了下來。
“守衛,先生……”
飛鳥緊緊捂著嘴,從喉嚨裡發出嗚咽的聲音,她不敢發出太大的聲響,生怕被已經離開的怪物察覺。
不是對手,完全不是那些怪物的對手……
第一時間跟隨守衛進行反擊的飛鳥很清楚自己與那些怪物的差距。
或許十六夜和耀有能力對抗它們,可飛鳥並沒有那個力量。就連僥倖活了下來也只是守衛犧牲了自己的生命換來的。
“快點回來吧,十六夜。”
飛鳥緊閉著眼睛,努力不去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