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安。
在大樓中的工作人員,都是穿著白色隔離服,戴著防菌面罩,其中一人組織著林超等倖存者排成一條隊,來到櫃檯口進行檢驗。
檢驗的專案只有一個,抽血化驗,只要是病毒感染者,九成九都會從血液中檢測出來。
輪到範香語時,她剛準備伸出手,林超就在她背後以細不可聞的聲音飛快道:“跟著隊伍向前,不用理會。”
範香語怔了一下,雖然有些懷疑自己是不是聽錯了,但身體卻下意識地聽從。當她沒有理會抽血的女醫生,繼續跟著隊伍向前時,立刻驚訝的發現,這女醫生竟然沒有看見她一樣,直接給她後面的林超抽血。
她立刻醒悟過來,猜出林超是利用光線折射,從進入大樓的時候,就根據大樓中的醫生站位,扭曲了他們的視覺,使他們看不見自己,所以避免了檢測。
她心中安定下來,立刻跟上隊伍。
很快,林超幾人都抽完血,跟上了前面的倖存者隊伍,在大樓的休息走廊上坐著等待結果。
幾個小時過去,一名中年醫生和一個迷彩服軍人一起過來,中年醫生手裡抓著一份紙單,掃視了所有幸存者一眼,道:“趙華是誰?”
所有幸存者面面相覷,忽然一個畏畏縮縮地聲音響起,道:“我,我是。”說話的是一個相貌普通的青年。
中年醫生看了他一眼,面無表情,道:“喝過自來水吧,輕度感染,帶入隔離區接受治療。”
這個叫張華的青年臉色變了,連忙道:“我沒有!”
中年醫生邊上的青年士兵大步上前,冷漠道:“跟我來。”
“不,我不要去!”張華情緒激動道。
青年士兵眼眸冷漠,從口袋裡翻出一個白色手套戴上,然後扼住他的手腕,迅速用手銬鎖住,冷聲道:“再敢反抗,直接槍斃!”
走廊裡立刻安靜了。
其他倖存者看著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