個人在空中翻了一個滾,落在地上,看來,雙方功力相當。
胡叔和洪伯兩個人立即退到一起,準備聯手,鄧千青和陳槐也退到一塊。
“嘿,嘿,胡忠,你這個護法這幾十年來,沒有白當嘛,魂力進步不小。”陳槐冷笑地對胡叔說道。
難怪凌聽雨會聽老僕的話,原來他竟然是海渺城的護法,如此看來,洪伯的身份也不低。
胡叔冷哼一聲,目光一聚,冷聲說道:“陳槐,我就奇怪,你手中沒有上半頁的符文,你竟還走在我們前面,你們是怎麼進來的?”
“這一點,我可以告訴胡護法。”這個時候,一個悠然的聲音響起,大家都順著那聲音望去,一邊旁石上站著一個人。
看到這個人,躲起來的李陽心裡面怦怦直跳,暗道,這個人怎麼會在這裡。這個人就是左家的左六手。
“陳護法是得到我的指點,才進來的。”左六手散漫地說道,然後看著陳愧,冷曬地說道:“陳護法,你也太不講義氣了,我給你點拔,你才有悟了符文排列。而你自己卻暗聯七彩閣的叛徒鄧千青偷偷進來,卻沒實現你自己的承諾。”
“你就是從旋武臺下來的左家第二代傑出弟子左六手。”胡叔和洪伯相視一眼,他皺了一下眉頭。
“不敢,胡護法誇耀了。我代長老向凌城主、梅家主問候。”左六手含笑地說道。
李陽心裡面有些發沉,這個左六手給他一種神秘莫測的感覺。
胡叔和洪伯相視了一眼,左六手他們或者不放在心上,但是,對於旋武臺的那個老鬼,就是他們的掌門人前來,也都是忌上三分。
聽到“旋武臺”鄧千青臉色一變,目光遊離不定,退後一步。
左六手把鄧千青的舉動看在眼裡,笑了笑,說道:“鄧千青,你雖然是七彩閣的叛徒,我左家也是七彩閣的一部分。但,這是你和掌門的恩怨,旋武臺,也不會干涉你。”
鄧千青冷哼一聲,不過,她在心裡面還是鬆了一口氣,她不見得會怕七彩閣的掌門人,但,對於七彩閣的太上長老,也是旋武臺的那個老鬼,心裡面就顧忌無比。
李陽不知道旋武臺是什麼,不過,看洪伯鄧千青他們都有些顧忌的模樣,就知道這旋武臺是代表著強大。
“你也是衝‘噬天霸帝冊’來的?”洪伯沉聲說道。如果是,他們又多了一個勁敵。
左六手搖了搖頭,說道:“不,六手還是有自知之明,左家的魂技六手都學不會,更別說是天境六書之一的‘噬天霸帝冊’了。我不跟諸位搶秘笈,我只要裝秘笈的那個盒子。”
胡叔他們又驚又疑,就是連躲在暗處的李陽都又驚又疑,不要秘笈,要盒子,這為的是什麼,難道盒子比秘笈更重要?
“陳護法,請問那秘笈藏在哪裡?”左六手盯著陳槐,這個時候,他散漫中有著嚴肅。
“秘圖已經被海渺城和白駝山的兩個女娃搶去了,不在我手中,你最好問他們。”陳槐冷聲地說道。
左六手冷笑,說道:“她們拿到秘圖沒幾天,她們有秘圖在手中,也不見得能找到那個地方,但是,秘圖在你手中幾十年了,你閉上眼睛都能想得出來,或者,你更加知道藏秘笈的地方。”
躲在暗處的李陽,這時才真正明白,左六手出現在鄒祈縣,既不是為他們李家而來,也不是為了九龍堡而來,而且為了那個盒子。
陳槐笑起來,說道:“我也不知道,因為這個海島幾百裡之廣,秘圖上並沒有詳細標明!我也第一次來水月境天,也想不到這海島是如此的廣闊。”
左六手冷哼一聲,根本不相信他的話。
這個時候,他們五個人都僵峙著,洪伯他們有些顧忌左六手會加入陳槐他們那邊,而陳槐他們又何嘗不顧忌左六手聯合洪伯他們對付自己呢。
就在這種僵持不下的情況下,陳槐和鄧千青相視了一眼,兩個人同時放出了飛行器,陳槐厲聲道:“走——”躍上飛行去,急忙逃走。
“想逃——”胡叔立即放出飛行器追去,洪伯也緊跟其後,左六手猶豫了一下,也追上去了。
等他們都逃遠了,李陽鬆了一口氣,從藏身之處爬了起來。
李陽猶豫了一下,看著陳槐他們逃跑的方向,然後向反方向走去。不管陳槐的話是真是假,既然到了水月鏡天,就試一下看能不能找到藏秘笈的地方。
李陽也不知道這個島有多大,他怕行蹤敗露,不敢用飛劍,他一路向北,停停走走,搜尋一些有山洞的地方,以李陽猜,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