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實上,飛泉宗最高階的魂技,也就是賢之章高階,這賢之章高階的魂技,在派中,只有那麼幾個人會。傳說,他們飛泉宗以前有聖之章高階和域境之章低階的魂技,不過,後來失傳了。
現在,單以魂技,除了掌握了賢之章高階的楊奇他們幾個人外,在飛泉宗,沒有一個人能及李陽。
可惜,李陽的魂力還是老樣子,仍然是十天清除一次魂力,讓李陽很無奈。
這一天,李陽盤坐在江灣處巨石上練魂力,練完了魂力之後,他不由無奈地嘆息一口氣,魂力的現狀,還是改變不了,他丹田不知道哪裡出現問題,十天清一次。李陽試過,有一次,他用十天時間瘋狂地練魂力,什麼都不做,只練魂力,藉著碧湖上飄蕩著充沛的靈氣,他第十天竟然把魂力練到了凡之章第四層!
沒有任何靈凡妙藥相助,也沒有長輩出手相助,完全靠一己之力,十天練到凡之章第四層,這絕對可以說是前無古人,後無來者,絕對是大陸上最大的奇蹟。
但,很無奈,第十天晚上子時,仍像以前一樣,丹田的魂力被清得一乾二淨。
李陽嘆息一聲,苦澀地笑了,或者,他應該出去走走,在大陸闖蕩一下,看能不能有什麼感悟,看能不能走偏道,彌補他不能蓄存魂力的缺陷,一直呆在青溪鎮,眼界畢竟有限。
“年輕人還真努力。”這時,一個和藹的聲音響起。
耳邊突然有人說話,李陽都被嚇了一跳,回過身來,只見住在竹林的那個老人已經坐在另一顆石頭上。
“老人家,你也到這裡來。”李陽對他鞠了鞠身,倒尊敬地說道。
李陽雖然也是一個魂修者,但,他不會像飛泉宗或他家族中那些魂修者那樣,看不起凡人,把凡人視為蟻螻。在他看來,魂修者和凡人沒有什麼區別,魂修者以前也是凡人,只不過掌握了比凡人更強的力量而己,沒有必要自視高人一等。
“你是靜妮那丫頭的兒子,李家的那個小子。”老人笑呵呵地說道。
李陽一怔,靜妮正是他母親,他不由問道:“老人家你認識我母親?”
老人點了點頭,說道:“她小時候,常來我花圃裡玩,常來摘花。”
“那我該叫你爺爺。”李陽一驚,忙是拜了拜,雖然他沒見過自己母親,但,對於把自己生下來,把自己帶到這個世界來的女人,李陽心懷感激。
豁達、感恩這都是李陽的個性。
“我這老骨頭,你叫我花農也可以。”老人倒隨和,淡淡地笑著說道。
儘管李陽是魂修者,但,對於年高老人,特別是值得尊敬的長輩,李陽還是尊敬,他含笑搖了搖頭。
老人也不勉強,看著李陽,說道:“你丹田不蓄存魂力,大陸萬年難見一位。”
這普普通通的一句話,但,在李陽心裡面掀起萬丈巨浪,心神搖曳,李陽本以為這老人是普通的老人,但,這一句話說出來,就已經不是普通的老人了,能一眼看出他丹口不蓄存魂力,這樣的人絕對不簡單。
這普普通通的一句話,但,在李陽心裡面掀起萬丈巨浪,心神搖曳,李陽本以為這老人是普通的老人,但,這一句話說出來,就已經不是普通的老人了,能一眼看出他丹口不蓄存魂力,這樣的人絕對不簡單。
“爺爺好眼力。”李陽這時斂衣拜了拜,然後坐下,苦笑地說道:“爺爺說得不錯,我丹田的確是不能蓄存魂力,別人都說我是天譴。”
老人含笑地說道:“這是屁話,什麼天譴,都是一些無知之人編造的鬼話。”
老人口氣很平淡,像說今天天氣很好之類的話一樣,但,聽起來,卻給人一種傲然的感覺,一種俯視天下的感覺。
而李陽,則是怔了怔,他一直聽人說自己是天譴,他也見識不廣,也一直以為自己真的是天譴,今天聽到這老人的話,讓他感到意外。
“你是天生的孤脈,你那叫天孤煞脈,別人身體內有九條主脈,但,你身體卻有十條的主脈,其中一條就是天孤煞脈,這是萬年都少見的。魂修者,你每晉升一章,你就會開通一條主脈,而你達到真之章的時候,你不知道自己有天孤煞脈,開通天孤煞脈,魂力走了天孤煞脈,全部被它吸收了。”老人平靜地說道,咬字特別清晰,而且不急不慢。
“人有九脈,晉升一章開一條主脈?爺爺,我怎麼沒聽派中人說過?”李陽一怔,這樣的說法他從來沒聽過。
“你是飛泉宗的吧。”老人說道。
李陽點了點頭,老人就含笑地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