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時候,楊奇已經站在旁邊了,他故意咳嗽了一聲,看到楊奇站在一旁,他們兩個人都為之一羞,十分不好意思,急忙分開了。
“我還有事,先走了。”楊惜文一溜煙,跑開了,不好意思再待著。
李陽也有些尷尬,但,還是笑了笑,叫道;“奇叔。”
楊奇輕輕嘆息一口氣,點頭應聲,然後說道:“宋勝文已賠個不是,這是他賠給你的補品,你服了吧,這是你應得的。”說著,拿出一個盒子遞給李陽。
李陽接過,向楊奇道謝,他知道,一定是奇叔給他出頭了。
看著李陽,楊奇欲言又止,不過,李陽沒有發現,最後,楊奇還是沒有把話說出來。
他們叔侄倆,閒聊了一會兒,就分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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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陽再養傷十天,傷勢完全好了,這些天,楊惜文可以說是天天跟李陽在一起。
這一天近黃昏的時候,李陽剛剛雕完一顆劍魂,楊奇就走了進來了,李陽忙是招呼他坐下。
“奇叔,有事嗎?”李陽看到楊奇欲言又止,只好問道。
楊奇有些難於啟齒,他輕輕地嘆息一口氣,說道:“有些話,叔本不應該說,但,有些事,拖下去,不是辦法,叔只好做次惡人。”
李陽有一種不祥的預感,但,他還是露出笑容,說道:“有什麼事奇叔儘管說便是。”
楊奇苦笑了一下,說道:“你這樣的情況,叔不該這樣做,但,叔不能不這樣做。叔希望你別和惜文走那麼近,最好,你能離開她。”
聽到這話,李陽笑容一僵,動作也僵住了,心裡面發冷,他隱隱猜到了,但,還慢慢撐起笑容,說道:“為什麼?”
李陽的表情變化楊奇盡收在眼底,他嘆息一聲,說道:“小陽,叔沒有看不起你的意思,在叔眼裡,你一直都是個天才,一直都是一個了不起的孩子。但,現實,終究是現實,現實是無比的殘酷。叔不該打擊你,但,又不能不說。你現在,是凡人,而惜文是個魂修者,她前途無限,我不想,毀了她,也毀了你。你們是不同世界的人。”
李陽這個時候,已經是笑不起來了,一顆心掉進冰窟裡一般。
“小陽,你想想,惜文這孩子,將來有可能達到聖之章,甚至更高的修為,到時,她能活上千年甚至萬年。而你呢,你沒有了魂力,就算再好的條件,也就是一百歲。當你老態龍鍾的時候,而惜文還風華正茂。到那時候,你是一個連走路都困難的人,而惜文卻是一個飛天遁地的魂修者。到時,惜文會離你越來越遠,日後,你們情越深,現實就傷你們越深,到了最後,都傷了你們兩個人,有可能把你們兩個人都毀了。”楊奇說道。
李陽靜靜地聽著,但,這時,他心說有多冷就有多冷,他真的不希望聽到這一番話。在飛泉宗,惜文和奇叔對他最好,但,這時,這一番話卻從奇叔口中說出來,這讓他很難受。
人情冷暖,世界就是這樣,現實,很殘酷,魂修界也一樣的殘酷,李陽緊緊地握住自己的拳頭,胸膛起伏,但,他忍住了。這種心痛的滋味,絕對是不好受,對楊奇的失望,對現實的痛心……百般滋味紛沓而來。
“奇叔說得有理。”沉默了很久,李陽撐起了笑容,但,他笑容比哭還難看。
把李陽的表情看在眼裡,楊奇在心裡面輕輕嘆息一聲,這個時候,他只能狠下心來,為了自己女兒,為了李陽,他都必須這樣做,不然,他們兩個人再纏糾下去,兩個人都沒有好結果。
所以,他必須狠下心來,楊奇說道:“叔並不會看不起你才會跟你說這事,叔這樣做,也是為你們好。趁你們現在涉入愛河還不深,快刀斬亂麻,這對你們兩個人都好,免得以後更加是心痛如死。郡上東屏縣飛泉宗有一大產業,那裡少一個內圍弟子坐鎮,如果你願意,就去那裡吧,那裡也沒有什麼事做,平時巡視一下就行了,是一個肥缺,待遇不錯,下面有三五百個外圍弟子可管轄。”
東屏是這個郡的最東之處,離飛泉宗比較遠,楊奇把李陽調去,為的就是分開他們兩個人。
李陽沉默著,過了好一會兒,最後咬了咬牙,說道:“多謝奇叔,我想,我回我家看看吧,我已經很久沒有回家了,在臨江我父親還有些產業,我外公也留我一些產業,我也正好回去住住。”
楊奇猶豫了一下,點頭,說道:“那好吧,由你的意思,不過,我的話,仍有效,你想去,跟我打聲招呼就行了。你還是飛泉宗的弟子,以後想回來看看,就回來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