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陽靈機一動,吩咐錢莊的負責人,說道:“派出兩個魂修者去維持秩序,對來取錢的客戶說,為了維持大家的安全和秩序,領牌排隊取錢,叫辦理手理的朝奉動作慢一些,能慢儘量慢。還有,大數額的客戶必須事先預定才能取,為了他們的錢半路不被搶,我們李家派一個魂修者護送他們領錢回去。給我恫嚇一下他們,說現在搶劫很猖狂,躲在城中,錢莊都敢搶,列敢搶他們的錢。”
必須拖延一下,現在,他們手頭錢不多,如果被取光了,只怕他們真的是死定了。
“”
副執事不敢不從,忙是把帳本拿給李陽。李陽仔細地對了一下帳,發現有幾個客戶都是上十萬的,一口氣把帳上的銀子取走了。
在鄒祈縣,很多少業被李家所壟斷,不是說在鄒祈縣沒有富人,在鄒祈縣的確是有富人,但,錢都聚在幾個大富人手中,這些富人,多多少少都和李家有些關係。在這節骨眼上,就算不用李陽去警告,他們也知道怎麼樣做,在這節骨眼上,他們絕對不敢取錢,不單是鄒祈縣是李家的地盤,整個蘭葉郡都是李家的地盤,除非以後他們不想在李家的地盤上混了!這個時候他們敢取錢,以後李家肯定是秋後算帳。
李陽心裡面就懷疑了,立即調來檔案,查這幾個客戶的資料和來源,果然,這幾位客戶都不是鄒祈縣的,同時,他們的錢也不是在鄒祈縣存進去的。
李陽心裡面冷笑,有外來資金注入李家錢莊是好事,但,不是注入鄒祈縣,卻在鄒祈縣取錢,而且還在這節骨眼上,一個人能說是巧合,但,好幾個人,這就不是巧合了。
“這幾個客戶,一個月之內,不允許在這裡取錢。”李陽冷笑地說道,很粗暴。
副執事嚇了一跳,說道:“總執事,這隻怕不行,客人的錢,他們想取就取,不然,只怕有損我們的聲譽。?!”
“我說不準就不準,告訴他們,他們錢哪裡存的,就從哪裡取出來,不然,他們敢來鄒祈縣,我宰了他們,滅了他們全家。在鄒祈縣,我說了算,我就是土霸王。”李陽翹了一下嘴,懶洋洋地笑著說道。然後抹了抹自己的重劍,忘著副執事,目中竄動著殺人的光芒。
這種沒身份,如同惡霸一樣的話,李陽說得是無比輕鬆,好像是風輕雲淡一樣的事情。李陽心裡面一清二楚,這根本就不是什麼客戶,純粹是有人想折他的臺,既然他們敢來,他就敢宰了他們,對於自己的敵人,李陽不會仁慈。
“副執事,你應該知道怎麼樣去告訴他們。”李陽懶洋洋地摸著劍尖。
“是,是,小的知道。”見過李陽狠湊了總教頭,副執事知道,眼前這個年輕人,敢說就敢做,心狠得很,手也辣。
“我們錢莊的錢,也不多了,只怕明天也撐不下去。副執事有什麼高見?”李陽懶陽陽地說道。
副執事想了想,不敢在李陽面前出風頭,自斂,說道:“小的蠢笨,沒有什麼高見。”
李陽一翹嘴,故意愁頭不展模樣,過了好一會兒,一咬牙,說道:“副執事,你和城裡的富人熟悉不?”
“多多少少有交情。”副執事不知道李陽要幹什麼,不敢回答得太徹底,模稜兩可。
李陽說道:“這樣吧,現在錢很緊,我已經打算,把李家在鄒祈縣的產業,除了楓葉林、寶礦、山嶺、錢莊之外,城裡的全部賣了,酒店、客棧、賭場、布行、糧行等等,全部賣了,哦,翠樓暫時不動。”
“總,總執事,這,這可,這可使不得。”副執事都被李陽嚇了一跳,他都沒有想到李陽一手。
“怎麼使不得了,這些產業和錢莊相比起來,算不了什麼,錢莊不單是關係到我們李家的聲譽,還直接的關係到我們李家的資金來源,是我們李家的財源命脈!除了福地,第二重要的,就是錢莊!賭場酒店這些和錢莊比起來,算不了什麼,酒店沒了,可以再開,錢莊垮了,信譽毀了,想再開錢莊,都不會有人信任你。”李陽一瞪眼。
“但是,這麼多產業要出售,這必須經過家族同意才行,要長老會投票。”副執事忙說道。
李陽一揮手,沉聲地說道:“不必了,在鄒祈縣,我說了算,非常時期,要用非常手段,等家族那些老不死磨嘰完了,只怕李家也完了。我給你的任務,就是找一個大客戶,至於其他的事情,我去辦,出了什麼事,我負責,我會向族長和長老解釋。”
“小的明白。”見李陽如此大膽的決定,副執事心裡面不由暗喜。
“找大客戶,給我記住幾點,一,必須是一個能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