聲,“可我想到了一個新生意,人脈都聯絡好了,您放心忘不了您,您還是管事。”
“多謝少當家看中老奴,可我真的捨不得這個店,我已經在這幹了二十多年了,從年輕時候就在店裡做學徒了,就這樣關門太可惜了。”
鍾管事想了想一咬牙,“這樣,少主,您給我一年時間,我保證能讓它再次盈利。”
“可我沒有耐性了,我給過你很多機會了,鍾叔。”
楚婉放下茶盞,笑意盈盈的望著面前依舊還想辯的鐘叔。
鍾管事臉色突然變了一下,微微低垂著頭不敢看她,“您這是什麼意思?”
“意思就是我若沒有十足的證據和把握,不會來找你。鍾叔,三年了,我給了你三年的機會。
您一共貪汙了店鋪兩萬六千八百兩白銀,還有田莊五百畝,二進宅院一座,孫子名下還有一間店鋪,聽說賺的杯盆缽滿吶。”
好整以暇的望著他,“鍾叔,您和四家店鋪管事合謀貪汙竊取店裡的收入,加起來遠不止這些數額,我說的可對?”
端起茶盞,緩緩地用茶蓋撇著浮沫。
鍾管事抬手一半又緩緩的放下了,額頭上的汗已經清晰可見。
“少當家的您是懷疑我貪錢麼,我冤枉,我是清白的。”
交疊在一起的雙手微微打顫,低著腦袋不敢抬頭,全場寂靜的只聽得見自己沉重的呼吸聲。
楚婉將茶蓋輕輕地敲擊了一下茶碗,發出清脆的響聲,鍾管事的眉毛不可查的抖了一下,再次抬起右手,似乎是想擦汗,又強做鎮定的把手放下了。
“我若沒有證據你認為我會來麼,你是打量著師父不在家,就有恃無恐?”
“小人冤枉啊,求您明察。”
鍾管事低垂著頭咬死了口不肯承認。
場面一度靜謐,似乎陷入了僵持之中,突然院門被開啟了,走進來四個中年男人,都是被捆住手的,阿布走在最後,用刀敲了敲其中一個男子的後背,“快點走,跪下。”
鍾管事猛地抬頭瞪大眼睛望著進門的四個男子,再回頭望著楚婉一臉的不敢置信。
楚婉面無表情,眼神平靜無波。
“人到齊了,我最後給你們一次機會,誰先說,說的全乎我饒他一命,別讓我再重複,我沒有耐心。”
噗通一聲,鍾管事跪在了地上一個勁的磕頭,發出咚咚沉悶的響聲。
“少主,我錯了,求您再給我一次機會,是我貪的錢,我認罪!”
他嗚咽的發出絕望的低吼聲。
這幾人就是本城其他店鋪的管事,於鍾管事合謀貪錢,如今也被抓來跪在地上,一臉的絕望,表情呆滯。